第21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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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丽叶。”

无衣出声唤道。

对方都直呼自己的名字,那自己直呼回去也没什么问题,索性就像平常朋友一样聊了起来。

密瑟尔是自己老婆!朱丽叶是密瑟尔的朋友,那她不就是自己的朋友吗!

这个逻辑非常完美,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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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无衣的声音,朱丽叶放下酒杯抬头,一对细眉舒展开来,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我在呢,无衣不太喜欢这种甜红酒么?”

“没,挺好喝的,”无衣连忙摆摆手,不想让朱丽叶误会,“刚才车夫不是说……说什么陛下什么的……是令尊吗?还是令堂?”

“啊咧……?”

少女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眼睛睁大几分,血瞳里闪过思考的神色,这种神色也不过一闪而逝,朱丽叶很快就反应过来,摆摆手,笑容不减,“你们听到车夫的话了啊,密瑟尔应该知道他说的是谁吧。”

“还能有谁,在这爱丁堡里能被称为‘陛下’的家伙,排除掉你那出差的父亲,也就只剩下一个了。”

无衣眨眨眼睛。

其实自己心里已经有数,此时不过是确定想法而已——朱丽叶的私人车夫会称呼“陛下”的人只有一个,这也是密瑟尔说过的血魔各氏族内部对初代种二代种们的称呼。

“——【绝命】伊丽莎白,”无衣喃喃自语道,“她就在这座宫殿里吗?”

“嗯。”

朱丽叶点头,“母亲她一直都住在爱丁堡的宫殿里,前段时间父亲在家,我就去到郊外的巴顿庄园里写生,今天才有空回来看看。”

“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无衣惊叫,没把酒杯给吓落,倒是这冷不丁一声把密瑟尔给惊到。

“怎么就危险了,”密瑟尔疑惑地说道,“不就是个伊丽莎白吗,无衣你还怕她么。”

“当然怕啊!密瑟尔你忘记魔列车上发生的事了吗!”

无衣有点抓狂,相当不解,这密瑟尔不对劲,明明被绝命傀儡暴揍的是她和红烨,说伊丽莎白强而有力的也是密瑟尔,怎么到了别人老家就开始无视这个强大的初代种?

轻敌?还是说密瑟尔自有想法?无衣更愿意相信后者,在进来时无衣就在担心会不会迎面撞上初代种伊丽莎白,要是跟她撞上了该怎么办,自己跟密瑟尔要如何脱身,又该如何想办法对抗,直到刚才都还在思索,可密瑟尔一句“不就是个伊丽莎白还怕她么”就给打发了,弄得无衣云里雾里搞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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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瑟尔翘着二郎腿,捏着高脚杯,嘴唇贴玻壁边摄取血饮,相当淡定,好像伊丽莎白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四代种,而非那个能召唤不死绝命傀儡的强力初代种。

停顿了几秒,萝莉血魔放下酒杯,靠近到无衣肩边,把脸凑到无衣眼前,突然被拉近距离,无衣下意识地想要躲闪,脸也微红起来,“这、这么盯着我干啥……突然就靠近过来……”

无衣小声嘀咕着挪开视线,密瑟尔没有更进一步顺势把无衣压在沙发上,毕竟沙发对面还坐着个朱丽叶,这种二人之间的事还是得二人相处时再想。

从无衣眼前坐直身子,密瑟尔重新端杯抿了一口血酒,说道:

“……说起来无衣你好像还不知道这件事,岳母没跟你说起过么。”

“啊?老妈她压根就没跟我提起过初代种们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啊!”

与沙发对面同样在喝血酒的朱丽叶相顾无言,密瑟尔沉吟片刻,似乎是在寻思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说出来。

她们到底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无衣此时心里对什么东西都不感兴趣,只想知道密瑟尔到底会用什么话把自己的担忧给打消,不然无衣肯定会第一时间把她从这宫殿里拽走,绝对不能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久留。

能召唤不死傀儡的【绝命】伊丽莎白,暂时在外出差但不知其心灵异能的【黑天】弗朗西斯,以及这个看起来友好却是【血泪】最终交付者的【画笔】伊丽莎白,再加上某个可以观测与改变未来的【枭】琼道尔,这里简直可以被当成最终BOSS的老巢,每一个都足够把无衣给生吞活剥,若密瑟尔有什么闪失,凭无衣这羸弱的战斗力只能被他们给抓起来当成人质,或者丢去黑诊所里当劳工——

“那我就直说了吧,”

密瑟尔清了清嗓子,说道,“这座宫殿是朱丽叶家里的贵族封地与财产,平时住在这里的二代种们不是很多,而且大多是【黑天】弗朗西斯的子嗣,【绝命】伊丽莎白的子女充其量也就五个,除了朱丽叶以外全都在魔界其他地方获得了领土。”

“从四百年前开始,【绝命】伊丽莎白便从未离开爱丁堡,去过最远的地方是巴顿庄园——也就是朱丽叶自己创造的宅邸。”

无衣愣了几秒,蔚蓝的瞳中闪过察觉到什么的神色,脸上表情惊愕。

他听到一件不得了的事,令人难以置信。

“什么?【绝命】伊丽莎白……从未离开爱丁堡……?四百年前?”

“为什么啊!有什么理由吗?而且、而且她不是还有除了朱丽叶以外的子女们吗……?”

这也太离谱了!

为什么她不离开爱丁堡?难道是这里比较适合她锻炼自己的心灵异能,就像修炼流小说里那种适合修炼的宝地?还是说只是她单纯的是个宅女不乐意出门?

再怎么宅也不至于四百年不离开这座城市吧,她到底——

早就料到无衣会是这样困惑不解的表情,这场血与酒的茶话会陷入寂静,密瑟尔喝着血酒没回话,朱丽叶也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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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沉默了一分多钟,密瑟尔放下空空如也的酒杯,目光聚焦在杯底残留的那些液体上。

气氛有点不对,难道是自己问错了什么?

无衣脑子转得极快,虽说他是医科出身情商不太高,但对这种茶话会上的气氛察觉还是很敏锐,至少不会在明知气氛不对的情况下说些不该说的话。

“……密瑟尔?”无衣试探着发问,“怎、怎么回事,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密瑟尔忽然转头,正视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