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听过的词汇让羽懵了一下，随即他压下了询问的念头，开口说道：“我战斗的表现形式基本是这样，只不过这些只是我的能力所造成的结果，而不是我能力本身。”

“结果？”

宁久疑惑的看着他。

羽解释道：“因为我不喜欢战斗，从诞生至今也只分别跟露和菲死斗过几次，所以它们都不知道我真正的能力是什么……”

说着，他脸上出现了一抹迟疑：“菲应该有所猜测，否则它不会提出这个要求。”

真正的能力？

宁久安静的看着他，等待这位祖翼继续说下去。

羽笑着说道：“我可以借用‘历史’的力量，通过这个能力，我可以观察和学习所有历史名人的能力和经验。

此外，我还可以改写我自己的过去，让曾经的自己做出不同的选择，从而得到一段不同的经历。”

上白泽慧音？

宁久一脸惊讶让看着他。

羽笑吟吟的问道：“有没有觉得这很厉害？”

那是肯定的，甚至已经超出神灵的程度了。

前提是，那是真正意义上的历史。

宁久很快就察觉到了这里面的问题，他确认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改变，经历什么样的人生，现实的历史都不会出现半点变化，没错吧？”

……正确。

羽惊叹的看着他：“虽然不奇怪你能猜到，但没想到速度会这么快，简直就像你见识过这种能力一样。”

宁久：“←_←”

羽笑着说道：“正如你所说的，我的‘历史’只是真正的历史的投影，我可以在里面为所欲为，但世界却不会因为我的干涉而改变，而且——”

说到这里，他收敛起笑容：“这种能力用多了也容易出问题。”

出问题？

宁久问道：“会有什么问题？”

羽叹了口气：“真实的我会被历史里的那个我所影响，不同的经历过造成的不同观念和习惯会对我的心灵产生冲击，这种混乱会越积越多，最终在我的心灵处形成另一个我。”

人格分裂。

宁久好奇的看着他：“你看上去不像是有这种问题。”

闻言，羽轻笑了起来：“这就是我成为艾姆洛德的随从的原因。”

第六十六章 见证

羽没有直接解释，而是对着宁久问道：“在你看来，太阳是什么？”

宁久沉默了片刻，答道：“宇宙中无数的恒星之一，一种由炽热气体组成，可自身发光发热的球状，或类球状天体。”

羽：“……”

他第一次感觉自己跟这个人也是有着交流障碍的。

这样想着，他无视掉对方的回答，开口说道：“在职业者体系里，太阳代表着正义，中心，以及独一无二，而同样的，太阳神也具有着类似的概念。”

独一无二？

你们这是无视掉那些‘星星’了？

另外，即使是叫‘太阳’这个名字的恒星，地球这边也有一个。

宁久腹诽了一句，他问道：“这种概念跟你没有患上精神分裂有关？”

羽点了点头：“成为了太阳神的随从……也就是神侍，我也可以得到一部分的概念之力，以此标记本我，让其成为独一无二的中心。”

‘本我’成为中心，其他的‘我’沦为附庸，之后无论是吸收还是消灭都只在一念之间，不需要担心有负面影响。

同样精通精神的宁久立刻就理解了这种‘概念’的意义：

“我猜这种方法不仅可以解决你的隐患，甚至还能锤锻精神力吧？”

羽有些诧异的看着他：“确实可以，但只能有限的提升一点量，在质方面却没有丝毫效果，这点你应该可以理解才对。”

量变引起质变并非是无条件的，在精神力方面，如果不满足‘质变’的要求，量终究会达到极限。

只是——

宁久笑着说道：“我才刚刚达到质化的境界，距离你们这些前辈还差得太远了。”

……但我怎么感觉，只要跟你对上，我就会死？

羽沉默不语的盯着他看了一会，随即说道：“所以，菲的目的就是让你学习我的‘历史’能力吗？”

宁久点了点头：“是的。”

居然还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