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久皱起眉头，他问道：“刚才那一刀是怎么回事？”

这一次‘宁宁’没再高冷，她金色的眼眸一闪，符文变幻：

——［去除种族限制，赋予法则契合特性］。

……对不起，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宁久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已经可以确认，就算深入问下去也不会得到答案，于是只好换个问题：“宁宁会怎么样？”

‘宁宁’眼眸再次一闪，符文变幻：

——［与宇宙同在，与你同在］。

虽然同样让人难以理解，但比起之前的沉默，这次却让人舒适多了。

这样想着，宁久指向落落，丽泽洛特，以及米拉：“可以给我的家人们也来一刀吗？就是你刚才给我的那种。”

闻言，‘宁宁’的目光依次扫过丽泽洛特，米拉，最后停留在了落落的身上。

金色的眼眸一闪，符文变幻：

——［神灵无需解除，魔女可。］

银芒闪现，对着落落一划而过。

完成这一击后，‘宁宁’收起镰刀，她注视着宁久，一双金色的眼眸一幻，恢复成了一蓝一金。

两人对视，宁宁眨呼了一下眼睛，她歪着脑袋：“啊呜？”

意思是：‘怎么了？’

这是没有刚才的记忆？

不对。

宁久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刚才那个是谁？”

宁宁装不下去，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她转过头看了眼正坐在地上，一脸心有余悸的两个神灵，开口说道：“啊呜啊呜~”

意思是：‘宇宙法则万物之灵分支虚拟人格v0.1版~’

……果然是宇宙法则吗？只是为什么会有版本号？

宁久愣了一下，他看向宁宁，那双满是狡黠的异色眸让他立刻就明白了过来，这是小吸血鬼自己加的。

他笑着打趣道：“这一问三不答，性能是不是有点低了？”

宁宁点了点头：“啊呜~啊呜~”

意思是：‘所以才是v0.1~因为才刚刚将框架做好~’

原来如此。

宁久恍然，他接着问道：“那你又是什么身份？”

宁宁一脸认真的看着他：“啊呜~啊呜啊呜~”

弹幕同步翻译：［你老婆~］

这是给落落和两个神灵看的。

而实际上这句‘啊呜语’还有另一半的内容，那是：

——‘序位0裁决之神~’

身份实锤了吗？

宁久没有丝毫意外，他平静的问道：“所有事情都知道了？”

宁宁摇了摇头：“啊呜啊呜~”

意思是：‘我已经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了~’

就这些？

宁久有些无语。

宁宁继续说道：“啊呜啊呜~”

意思是：‘我知道的事情会随着虚拟人格完善而增加~’

你们之间还有着这种关联？

宁久想了想，他没再深入这个问题，而是问道：“刚才那一刀是怎么回事？”

宁宁茫然的摇了摇头。

她是真的不知道。

真是没用的‘序列0’。

宁久瞥了她一眼，然后看向落落和两个神灵：“你们感觉怎么样？”

落落略带迟疑的说道：“除了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之外，我的灵魂也精粹了很多，似乎有了质化的倾向。”

得到的好处比我还多？

宁久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