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芒不见了？

而且还是气场。

如果是态度的话，用魔王刚才的话来解释，那还说得通。

但气场……

瞬目光一凝：“这不是变得更可怕了吗？”

“诶？”

温蒂妮不解的看着它。

瞬发出了一声叹息：“你忘了吗？过去的菲，它散发出来的气场是暴戾，焦躁，以及沉重，而当它认识了法姆之后，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看上去人畜无害。”

说着，它看向温蒂妮：“你觉得是过去的菲更强，还是现在的菲更强？”

温蒂妮眨呼了一下眼睛：“没感觉，因为无论是过去的菲，还是现在的菲，我都惹不起。”

瞬：“←_←”

……

……

『历史』中——

场景，死之魔王·诺艾尔自杀当天。

小镇里祭坛下方。

宁久和羽的身影显现而出。

看着祭坛上那个正在接受净化的身影，宁久皱起眉头，他不解的看向羽。

羽没有解释为什么要选在这里，而是看着前方，脸色平静的说道：

“所谓的做出不同选择，并非是从头开始，而是可以在随意的一个时间里植入一个那个时间点的自己，让那个自己去学习，修炼，去自己不曾去过的地方，乃至做自己不曾做过的事。”

说话间，净化完成，诺艾尔躺在祭坛上奄奄一息。

女勇者举起圣剑。

而就在这时，一片片白色的羽毛飘落。

下一秒，四道银色的切割痕于场中的勇者四人颈脖前显现。

嗤——×4

随着一阵血肉撕裂声响起，血花四溅，四颗表情错愕的脑袋抛起，在半空中翻滚了数圈，和身体同时倒在地上。

微风拂过，一个背后有着一对纯白羽翼的男童出现在了诺艾尔身侧，淡金色的光芒洒落而下。

无属性治愈之光。

看到这一幕，宁久眉毛一挑，他惊讶的看着羽：“难道说，你很喜欢这位死之魔王？”

“……起始精灵种和神灵一样，并没有恋爱这种感情。”

羽沉默了片刻，他说道：“而其他情感，我们却跟人类没多少区别，比如说，在看到美好的事物时，我们也会想要守护。”

第九十一章 硬核萝莉控

美好的事物……

宁久看了眼那四个死不瞑目的脑袋，以及那气息渐渐稳定下来的死之魔王，他突然也觉得有些心旷神怡了：“让人舒适的守护。”

“但这说到底只是自我满足。”

羽看向祭坛上的另一个自己和死之魔王：“这样做，别说是真正的历史不会发生任何变化，即使是这虚构的历史里，也不会有好的结果。”

这种语气，以及刚才那利索的动作。

宁久眉毛一挑：“你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吧？”

羽点了点头：“这是我的主要研究场景之一，实验的次数应该要在你吃的面包个数之上。”

宁久：“……”这么硬核的萝莉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在心里腹诽了一句，他看着祭坛上方：“之后会怎么样？”

羽沉默了一下，他手一挥，场景变幻，小镇变成了一个充满了死气的孤岛。

两人所在的位置是孤岛的中央，而在他们面前是一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巨大骨龙，以及在骨龙下方的一座坟墓。

墓碑没有名字，但宁久却能猜到里面的那位长眠者是谁：“救不活吗？”

“……是被拒绝了。”

羽表情复杂的说道：“想让她活下去，就必须要让她的巫妖血脉恢复，但当事人很排斥这一点。”

不想要巫妖血脉？

宁久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她该不会对死灵和死灵术式有偏见吧？”

“不是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