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宁宁对着数字一点，猩红化为了淡金。

菲奇怪的看着两人，它不解的问道：“这个数字代表着什么？”

何冬雪也疑惑的看向宁宁。

宁宁凝聚弹幕解释道：［数字统称为生死因果，显示出来的是正面和负面互相抵消后的数值。］

看到这条弹幕，菲没忍住也凝聚出了一条弹幕：［弹幕太长啦~！］

宁宁（=_=＃）一巴掌将它拍进餐盒里，随即继续凝聚弹幕：［负面因果来源于随意杀戮，破坏世界等负面行为。］

弹幕模糊，重组：［正面因果则相反，它是救人，维护世界平衡等正面行为的嘉奖。］

嘉奖！？

正站在餐盒里咬着一块猪蹄的菲微微一呆，它惊讶的问道：“嘉奖是指好处？我好像没有得到过什么好东西。”

宁宁面无表情的看了它一眼：［如果我强行制裁掉你，你的正面因果就会变成我的负面因果。］

也就是，免死金牌！？

菲眼睛一亮，它立刻活用这种特权：［弹幕太长了！］

宁宁：“=_=＃”

坦白说，她觉得宇宙法则对她挺苛刻的。

杀掉拥有负面因果的人，她不会获得正面因果，理由是这是她的责任。

但杀掉拥有正面因果的人，她却会获得负面因果，之后还会有各种各样的麻烦事等着她。

这时，菲似乎想起了什么，它连忙问向宁宁：“按照你的说法，神灵的生死因果应该都是正面的吧？”

宁宁摇了摇头，弹幕飘过：［就家里那几个，除了法姆之外，其余的都是负面的。］

菲：“0_0”

何冬雪惊讶的问道：“丽丽和薇薇她们也是负的？”

她无法想象那两个不仅三观端正，而且还非常好相处的神灵居然会背负着负面因果。

宁宁点了下头，凝聚弹幕：［神灵维护世界是理所当然的事，而当她们没有尽好自己的职责时，那就是罪。］

除此之外，四个竞争世界的死亡，以及竞争对世界产生的负面影响也会有一部分落在她们头上。

所以，十二神灵里除了那位良心担当之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是负面因果缠身。

也就是说，她完全可以制裁掉那十一位神灵。

菲欲言又止的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要怎么问。

宁宁瞥了它一眼，直接略过这个问题，转而问道：［其他几个异界怎么样了？］

菲叹了口气，然后答道：“第四异界那边，老大已经解决掉羽了，现在正和战神单挑，第六异界也是我们占据了上风。”

第四异界和第六异界。

少了一个。

宁宁皱起眉头：［奶牛落那边怎么样了？］

大夫人果然非常在乎二夫人。

菲笑着说道：“那边很安静，至少在我离开之前是这样，不过为防万一，我已经让露留在那边了。”

闻言，宁宁收敛起表情，她重新拿起猪蹄，若无其事的啃了起来。

见此，菲和何冬雪对视了一眼，一人一鸟的眼眸里都流露出了一抹笑意。

……

……

就在第五异界的两人一鸟开始了野餐时，第二异界的平静也终于告破。

废墟城市五公里外，埋骨荒原。

落落手持榔头法杖，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一千米外，一个身高六米，浑身幽蓝的巨人，以及一个正坐在巨人肩膀上的黑发少女正在缓缓的靠近。

双方视线相触，整片区域仿佛陷入了低气压。

死寂的气氛中，幽蓝巨人来到了落落的百米外，随即停下了脚步。

空目光冰冷的看了落落一眼，随即她转过头注视着幽蓝巨人：“许珀里翁大人，能请你帮我将她的手脚拧断吗？”

许珀里翁沉默不语，仿佛没听见。

注意到它的异常，空皱起眉头：“泰坦大人？”

许珀里翁表情严肃的摇了摇头：“恐怕不行。”

说着，没等空发问，他抬起头看向天空：“我有一个死敌，它此时正在呼唤我去跟它决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