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的语气里，透着一丝不甘。

古表情一动，他问道：“你愿意臣服于我吗？”

宁久：“你愿意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古：“死，或臣服。”

宁久：“死。”

古：“……”

宁久：“你愿意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古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宁久：“其实你很早之前就已经死了吧？”

古依旧沉默。

宁久：“我猜，你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在被『终焉』杀死了之后，又遭到了她的权限奴役。”

古嗤笑了一声：“你什么都不懂。”

宁久：“不对吗？那就应该是『终焉』通过某种方法将你从回忆里拉了出来，现在的你应该不是真正的你。”

听到这个，古的眼眸变得了凌厉：“看来你还有很多余力啊。”

话音落下，黑洞再次扩大一圈，无形无质的法则崩坏向着里面奔涌而入。

声音戛然而止。

古感应着那愈发虚弱的气息，他眉头微微一皱。

有点不对劲。

按照对方现在的状态，刚才的输入应该足以将他压垮才对。

再不抵，也会让对方陷入真正的绝境。

而现在，对方却依旧在‘按部就班’的衰弱。

难道说……

“啊，被你猜到了？”

随着声音传来，黑洞里的气息骤然一涨，恢复到了最开始的状态。

同时，一股比之前更加强大的侵蚀感从法则树那涌现，狠狠的砸在了古的魂体上。

沉重，挤压，震颤。

古身体一僵，一片晶莹的光点从他身上散开。

灵魂之光。

形势逆转。

不，应该是从一开始就没变化过，有的只是，他直至现在才意识到。

宁久发出了一声轻笑：“刚才你的同伴确实让我狼狈了一下，如果你在那个时候使用出全力的话，我可能就真的要完蛋了。”

我同伴？

阿比斯？他做了什么？为什么能让这个人衰弱……等等。

古的瞳孔一缩，他的表情变得了难以置信：“你是分身？”

离开了这里的阿比斯，却能干涉到这里，而且还成功了，他能想到的就只有那个分身隔绝道具。

宁久笑着说道：“很奇怪吗？”

古：“……”

这难道不奇怪吗？

你一个分身将我们这些人压制到这种地步，甚至还能在隔绝层开启后继续战斗。

如果本体也在这里，那这场战斗还能开始吗？

古：“如果不是外域规则的压制，你不会这么轻松。”

宁久：“我没轻松啊，就差一点点就要落败了。而且我让分身过来也不是因为自信。

恰恰相反，我是担心你们会一个照面就秒杀我，所以我才先用分身过来试探的。”

古：“……”这话是认真的？

宁久：“其实我就算让本体过来，也就只有这种程度了，毕竟你也知道，制造一个实力等同于本体的分身，这是无限的特点。”

确实是这个道理。

然而古却脸色阴沉：“你告诉我这么多，是觉得胜券在握？”

宁久：“没有，我纯粹是想要跟你聊聊而已，毕竟现在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在耗死你之前，我什么都做不了。”

极限？

你本体呢？

古脸上流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即使到现在，你也不敢让本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