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久记下这个信息，同时叹了口气：“你这是强买强卖啊。”

少女仿佛没听懂，她继续问道：“既然你知道规则，那准备给我点什么？”

宁久沉默了片刻，他看向少女：“既然你喜欢牛头人，我可以分享一点牛头人的剧情给你，你可以照着画。”

这个好！

少女一脸雀跃：“很不错，但这还不够。”

确实不够。

宁久没有反驳，他开口问道：“你想要知道什么？”

他隐隐的察觉到了，这等价交换虽然一旦开始就必须要完成‘等价’才能结束，但要交换什么东西，却可以由自己决定。

少女笑着问道：“你介意成为我画集的主角吗？”

宁久：“介意。”

少女的笑容多出一抹遗憾：“那这个就不算……”

“我已经回答你了。”

宁久打断了她的话，并强调道：“而且还透露出了我的性癖，这对于一个正经人来说，是非常要命的！”

少女的笑容僵在脸上。

有多久没有人敢这样跟她强词夺理了？

这感觉，还真是让人怀念。

她观察了宁久一会，说道：“这种等价交换不是由你和我来判断价值的……原来你知道啊。”

原来你可以感应到啊？

另外，这又是强买强卖？

宁久无语的看着她：“明明名头这么大，却这么不要脸。”

少女丝毫也不介意，她笑着问道：“想知道『终焉』到底是什么吗？”

还来？

宁久叹了口气：“想知道，但我已经付不起……”

“所谓的『终焉』——”

少女眼眸流露出了浓浓的笑意：“其实就是普通裁决的进阶，不仅实力和层次提升了一个台阶，掌控的范围也同样如此。”

所以，『终焉』是外域的裁决？

也许有所隐瞒，但情报却是真的。

宁久突然有些头疼了，他再次确认，这位笑面虎无论是实力，还是难缠程度都要在造仔之上。

这样想着，他开口道：“其实我这边也找到了可以摆脱命源的方法，但却还有很多弊端，一时间无法实施。”

少女一愣。

而宁久的发言却如同天马行空，无迹可寻：“我在研究一种让虚拟宇宙可以变成现实的方法，现在也已经找到了方向。”

少女瞳孔一缩，她渐渐的无法维持笑容。

宁久靠在椅子上，他用着自言自语的语气说道：“创造生命很困难，灵魂的生成是一道最大的坎，不过我也同样找到方向了。”

少女：“你……”

宁久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期待：“我一直在想，永恒命核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它是怎么出现的，又怎么产生出命源的，以及能不能制造一个出来？”

“不能。”

少女当即开口道：“永恒命核是唯一的。”

宁久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当我们迈入构建虚拟宇宙这一步，其实就应该了解到了，没有什么是真正不可能的。

想象，时空，概念，物质，灵魂，一切事物的基础都在我们的虚拟宇宙里，而我们的修行，其实就是在学习要怎么去使用这些东西。”

透彻的观念。

少女摇了摇头：“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宁久嘴角翘起：“那你们追求的进化，难道就不是为了打破极限吗？”

少女沉默了下来。

宁久感应了一下，他笑着说道：“看来差不多还清了，接下来我给你说一下牛头人的桥段？”

少女一怔，随即脸上再次恢复了笑容：“说吧，我这次不打断你了。”

这是不再强买强卖的意思。

宁久点了下头，开始说道：“接下来我要说的内容，你可以自行的在脑子里进行性别切换。首先是《白色相簿》……”

想要用作品剧情来支付代价，虽然可以，但却需要巨大的量才弥补质的差距。

所以两人的交谈一直从白天持续到夜晚，又从夜晚来到了白天，一直当时间来到了第二天黄昏，宁久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