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特别想剁人一只手,谁的都好。
“一。”
大厅里特别安静,三十多个曾经撵着我满街跑的壮汉,此时都安静地站在我的背后。
我深吸一口气,说:“好吧,没人站出来……那我再问最后一遍,最后一遍!到底是哪个贱货,开车撞的人,这他妈是最后一遍!现在,马上!告诉我!!”
说到后来,我脸上的肌肉都在痉挛。
一群刚才嚣张跋扈的杀马特,此时都低下头,装他妈好学生。
尤其是那个高个麻子,现在恨不得把脑子塞进裤裆里。
老公鸡一脸阴沉地看着我,说:“你觉得我会出卖兄弟?”
我被气笑了,我说:“别随便说兄弟,你不配说这个词。”
老公鸡突然冷笑起来,他咆哮道:
“那他妈谁配!**妈的,白海龙他妹妹配?还是那个狗日的白海龙?!”
我说:“你再骂一遍狗日的,我剁你两只手。”
我记得龙哥以前说过,这个老公鸡曾经跟龙哥是发小,但我现在真的懒得问个所以然。
我现在就想赶紧找出那个头顶染着原谅绿的王八蛋,然后把他的手做成泡椒凤爪,喂我家楼下的狗。
老公鸡一脸怨恨地看着我,不吭声了。
我有点累了,这他妈就像个什么闹剧。
现在我带了三十多个保镖,这帮人就全都不吭声了,你倒是继续义薄云天啊?
我走上前去,抓住老公鸡的脖领子,往我这边拽。
老公鸡也不挣脱,森然地盯着我。
我盯着他的眼睛,低声说:
“我再他妈问你最后一遍,那个开车撞人的狗逼,他家住哪!**妈的,说话!”
说到后来,我已经咆哮出来。
他阴沉地看了我半天,突然一巴掌摔在我脸上,骂道:“我去你妈的吧!”
我向后踉跄了几步,身后的三十多人本来抱着膀子,此时都把胳膊放下了。
我站直身体,向后摆了摆手,说:“不用,不用……”
我今天绝对要弄死他丫的,我要剁了他。
我咆哮着冲上前去,他一脚就蹬过来,直我硬挨了一蹬,冲过去一拳锤在他太阳穴上。
他重心不稳,踉跄倒在了地上。
我俩就这么很没形象地扭打在一起,我掐着他的脖子,他也嘶吼地抓着我的头发。
房间里落针可闻,只有我俩的嘶吼和谩骂声。
老公鸡身边的二十多个兄弟,被三十多个人盯着,屁都不敢吭,眼巴巴地看着这边的战局。
这老公鸡本身不会打架,平时装狠斗殴,就是架不住人家朋友多,自己本身打架也不厉害,像个菜鸡。
他挣扎了没几下,就被我按在地上猛锤。
我脸色狰狞,抡起拳头照着他脑袋上抡,就瞄太阳穴,人中。哪儿能出事儿照哪儿打,哪儿能死人照哪打。
没过一会儿,他就抱着脑袋哀嚎,我左手把他挡着脸的手攥住,右拳使劲照他太阳穴上砸,他惨嚎几声,使劲地护着脑袋。
我气喘吁吁地站起身来,老公鸡还奋力拽着我的衣领,被我一巴掌甩开。
我问领头那个中年男子,我说:“刀呢。”
他们三十多人本来在旁边看着,见我一脸狰狞,都沉默地看着我。
那中年男子看了一会儿,见那老公鸡鼻孔流血,问我:“你要刀干嘛?”
这不明知故问吗,我说:“剁手啊?”
对面二十多个人都抬起头来,惊恐地看着我。
那中年男子沉默地看了我一会儿,说:“别问了,我不给。”
我笑嘻嘻地站在原地,此时我感觉自己就像个疯子,我说:
“算了,不用了,你不是有刀吗,去把他的手剁下来……”
“想想吧,反正有锋少罩你,是吧?这事能被罩的明明白白的,没有人会知道你剁人一只手,就跟砍树岔子似的,还能赚点零花,来,帮个忙。”
锋少愣了一会儿,说:“陆哥……”
中年男子一声不吭,抱着膀子,盯着我。
我笑呵呵地抹了抹脸上的血,说:“你要多少,一万怎么样……这活轻巧,抡起刀,就那么一下。”
中年男子还是不吭声。
我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我说:“那就三万,把他的手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