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玩儿。”我说:“贴纸条还是弹脑瓜崩?”
龙哥叹了口气,又下了床,在书包前面撅着屁股找:“贴纸条吧。”
她还是喜欢在房间里穿条小内裤,她很没形象地弯着腰,她弯腰这个姿势动作很大,能看见胸前晃荡的东西,白皙的腿显得很修长,而且腿型很好,白色的小内裤绷得严严实实,我看了几眼,感觉脸有些发烫,转移开视线。
结果龙哥撅着屁股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一张纸来,起身擦了擦额头,扭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无语地看着龙哥,明海也打了个哈欠。
我想了想,说:“没有纸,要不下去要一张?”
龙哥叹了口气:“要什么要啊,人家都下班了吧……要不咱弹脑瓜崩的?”
我一听连连苦笑,弹你妹脑瓜崩啊,龙哥那手劲,她一上手就是弹指碎颅杀了。
我们几个商量了一阵,也都没个办法,一开始我提议要不输了坐俯卧撑,龙哥倒是表示不错,结果明海连连摇头。
龙哥很无聊地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床上,勾着我的脖子,若有所思——她的T恤衫很大,我微微侧头,直接顺着她的袖口看进去了,顿时看见一个雪白而又丰盈的轮廓,我又感觉鼻子有些发烫,赶紧转移视线。
龙哥突然咦了一声,摸着下巴问我:“你觉得输了脱衣服的怎么样?”
我一听你这是玩儿毛线啊,聚众在旅馆玩什么色情游戏啊,我叹了口气:“脱什么衣服,你有毛病?”
龙哥坐在我身边,把白皙的小脸凑过来,古怪地上上下下地看着我。
我看了她一会儿,没忍住给她一个脑瓜崩,问:“干嘛!”
龙哥猝不及防,捂着白皙的额头,苦笑道:“我看看你是不是也tm变成娘们了。”
我叹了口气,说:“咱tm要是真这么玩一晚上,明天还怎么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了……明海,你说是不是?”
龙哥斜着红色的眼睛看我,我从她那小眼神看出很刺眼的鄙视来,她抱着胸前,轻声道:“他妈用被子盖上不就好了嘛……”
明海趴在床上,下巴搁在白嫩的两只胳膊上,抬起眼睛看我,轻声道:“不是体力运动就行,我无所谓。”
“你看看!”龙哥一下子起劲了,使劲地拍我一下,给我胳膊差点拍红了。
我迟疑地捂着胳膊,问:“咱要不去上网去吧,来的时候我看附近有一家网吧……”
龙哥鄙夷地看着我,挠了挠雪白的脖颈:“你这人还真没劲,死宅男……”
我一听你tm天天在家缩着玩游戏,叫你也不出去,饭也不吃,泡面都开始懒得泡,你还在这说我??
既然龙哥非要玩,那我也没辙,我眼见龙哥貌似挺兴奋地洗牌——我tm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估计一肚子坏水,就是想看老楚脱光的样子,但你tm现在也是个女人啊兄弟,过会儿你输了怎么办??
我看了眼龙哥,她穿了一件体恤衫,刚才我不小心透过袖口看进去,她也没穿胸罩……这个是脱两件衣服直接就**了,我又看了眼老楚,她垂着眸子,等龙哥洗牌,看她又是长裤又是T恤的,估计里面也穿胸罩了——到时候我放放水,我跟老楚一人脱一件,直接说不玩算了。
此时洗牌开始,龙哥是地主,眼见她兴致勃勃地出了张对三,我也叹了口气,跟了张对六,此时轮到明海,她伸着细长的手指,在牌面上点了半天,抓出两张,甩了张对二。
我一看这是后手有什么大牌啊,于是我跟龙哥都不做声,盯着她看,结果她又皱眉看了一会儿,出了一张四。
龙哥捏着牌,狐疑地看了眼明海,直接出了张二,见我们都不要,于是甩了张顺子,又来张三带一,结束了战斗。
我跟老楚对视了一眼,后者也平静地看着我,我叹了口气,把牌一股脑放在被子上,开始洗牌——这局龙哥是地主,我跟老楚都输了,按理来说应该是我俩都脱,但我们是按点数局的。
明海刚才好歹还出了张对二,这回是我自己脱……
我磨磨唧唧地把体恤衫脱了,把衣服放在被子旁,龙哥嘿嘿笑着,上下打量我几眼,抬手一拳锤在我胸口,笑道:“挺白啊!”
我一听来气,无语道:“过会儿等你脱了,我估计你比我更白。”
第二局又开始了,这回明海是地主,上手就是俩王甩出去——我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偷偷看了眼她,结果她侧坐在床上,一脸迟疑地在牌面上点,过了一会儿,果不其然地出了张对三。
龙哥嘿嘿一笑,又是俩二甩出去。
我无奈,瞥了眼龙哥,凑过去跟老楚轻声说:
“大哥……!斗地主不是谁出的大谁赢,你得把底牌留到最后啊……你扎金花呢?”
明海瞥了我一眼,若有所思,继续看着手里的牌,不吭声了。
这局果不其然又是迅速结束战斗,龙哥的手气还是很好的,而且打牌也很有思路——我基本看见她甩大牌,后手就要顺子跟上,再跟不上直接三带二解决战斗了。
这盘我倒是点数获胜,无奈地看向明海,明海迟疑地看了我一眼,她想了想,脱了件t恤衫,露出底下的黑色胸罩——她的身材偏消瘦形,但胜在皮肤特别白,此时她把t恤衫放在被子上,看了我俩一眼,视线又躲闪开去。
第二局开始了,龙哥明显有些兴奋,而明海垂着眼睛看牌,似乎也开始认真了起来——但说实话,明海干什么都挺有天赋的,打牌这事儿好像还真没有,我眼见她甩了几张单,又摔了个俩二出来,心里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第二局还是老楚输。
明海双手拿着牌,面无表情地盯着牌面,手不知为何有些颤抖。
龙哥盘着腿,抓着两只脚腕,嘿嘿笑着,兴致勃勃地看着明海。
明海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迟疑了一会儿,伸手开始脱那条运动裤,两条白皙纤弱的腿暴露在空气中,她的内裤不知为何特别有情调,还是黑色蕾丝边的,我看了一眼,感觉自己的脸有点发红。
明海把运动裤放在一边,有些拘束地坐在床上,不知为何已经开始脸红了,她垂着眼,时不时看我一眼。
你这么看我我也没办法……
我仔细一想,脸红个毛线啊,明天就去海边了,就当看见了比基尼版本的明海——结果我看了眼龙哥,发现她眼睛都放光了,大哥咱有点节操行吗……不对,可能只是我想多了,可能是龙哥挺长时间没玩扑克了,今天跟朋友一起外出留宿,还在旅店打扑克,显得有些兴奋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把明海脱光的想法……
龙哥开始发牌,眨了眨红色的眼睛,朝我使了个眼色,说:“咱俩快点的,今天给她脱光!”
你他妈还真要给她脱光啊!
第三局又开始了,果不其然……其实我并不想说这个果不其然,老楚的打牌风格真的很神奇,就像她干别的事也很神奇一样,她能学习编程的时候顺便学习黑客技术,也能在打篮球出去运动的时候顺便学习如何精准投球……她能每样都做得很好,当然也能把斗地主玩成扎金花。
老楚身上只剩下一件胸罩,还有一件黑色的内裤,剩下的都是白花花的皮肤,她的皮肤特别白,大概是只喜欢在家呆着,而不喜欢出去逛,外加她的作息习惯是非常精准的昼伏夜出——为什么说是非常精准,先前我问过她,她说晚上十点起床吃饭,凌晨一点吃午饭,早上六点吃晚饭,然后睡觉,她能把生物钟颠倒过得像白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