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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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五分钟左右,楼下传来车子停住的声音,不多时,门口密码门响起按密码的滴滴声,门开了之后,老韩和老沈都拎着两个袋子进来了,在门口拖鞋——老韩的塑料袋里露出一捆大葱,但里面鼓囊囊的,应该又买了点什么东西。老沈手里的袋子是透明的,上面还印着什么超市的商标,里面又是一堆薯片,那冰箱都屯满了,还买薯片,看来这人真的要抗洪救灾。

老韩进了屋,甩了甩马尾辫,见我坐在沙发上,朝我笑了笑,她看起来挺有精神似的:“饿不饿?等挺久了吧,别着急,马上。”

老韩又走回厨房,我见老沈费劲地拎着塑料袋,她放在茶几上,舒了口气,坐在沙发上。

片刻后,她侧过头,古怪地看着我,问:“看我干嘛?”

我看了眼垂着脑袋当鸵鸟的锋少,借胸罩这事儿她大概不敢开口,毕竟昨天还是个男人,今天就来借胸罩,怎么说都怪怪的——我觉得老沈她妈挺开明的,既然能给自己曾经的儿子买一堆女装,想来她家也不怎么忌讳这事儿才对。

我斟酌言辞,说:“胸罩借我一个。”

“干嘛!”老沈警惕地看着我:“你,你觉醒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觉醒你妹……”

我翻了个白眼,把先前锋少进厕所洗澡,结果尴尬地激凸这事儿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遍。

大概是靠的太近了,老沈白嫩的耳垂浮上了点点的红色,她的脸不知怎的也有点红,听我说完之后,她奇怪地看了眼侧着头一言不发的锋少,说:

“激凸?洗完澡也不会凸吧,难不成你……”

老沈说着说着,我就见她俩的脸都一齐渐渐红了起来。锋少的脸红得像要冒出蒸汽一般,垂着小脑袋,不安地向下拉着短袖的衣摆。老沈红着脸,转移视线:

“没事儿,都一样,毕竟以前没怎么摸过,自己研究一下也是情有可原……”

“研究啥?”我在一旁听得莫名其妙,问:“你脸怎么红了?”

“研究啥你心里没数?”老沈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鄙视地看了我一眼:

“你滚吧,就凭你?3G脑子16G毛片的人,也配跟我装纯?”

我听的一愣,看向耳根通红的锋少,见她正抱着腿,又有向鸵鸟进展的趋势。

我问:“啥啊,你自摸了?”

“我没有!!”锋少把脑袋埋在抱起的**,哀鸣一声。

老沈一听没忍住乐了,脸色还是微微有些泛红,她嗔怪地甩了我一眼,朝我腿上打了一下。我想起锋少之前躺在沙发上,肚子疼得翻来覆去,我说:

“你家有没有止痛片什么的?她刚才说肚子疼。”

老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紧紧把脑袋埋在腿间的锋少,说:“肚子疼?来生理期了?”

“不知道……”锋少的声音有些沉闷:“从今天早上就开始疼……”

“得,那估计是来生理期了……而且还是痛经,我记得昨天你喝了不少啤酒吧,大姨妈期间不能喝凉的东西……”老沈无奈地翻了翻银色的眼睛,叹了口气,站起身:“你来我房间里,把卫生巾换了吧……顺便借你个胸罩。”

于是锋少站起身,跟老沈进了她的房间,不多时,锋少肩上多了两条黑色的吊带,重新穿着一件白色短袖出了门,她拿着一片卫生巾,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老沈让她去厕所换了,表情有点无奈,跟我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俩一边等老韩做完饭,一边看着电视,没过一会儿,锋少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她不着痕迹地扯了扯短裤,坐在沙发上。

“换了?”老沈懒洋洋地拿着遥控器,在电视上换台,见又是三国演义又是西游记,要不就是婆媳关系的,她啧了一声:“这大早上都播的什么东西……”

“换了……”锋少乖巧地坐在沙发上,轻轻拽着衣摆,手不着痕迹地扯了扯短裤。

“换了就行,至少能干爽一点。“老沈点了下头,无聊地按着遥控器。

“嗯……”锋少垂着小脑袋,表情依旧有些不自然,片刻后,她脸色微微有点红,结结巴巴地道:“可是……可是下面好疼啊……”

老沈按着遥控器的手一僵,似乎想到了什么,默默抬起头:”你怎么换的?“

“粘,粘上去……”锋少拉着衣摆,不自然地道。

“粘哪去?”

“粘,粘……粘在下面……”大概是那个词有点难以启齿,锋少的脸越来越红,垂着小脑袋,声音细如蚊蚋。

银色的眼睛飞快地眨了眨,似乎在思考这个下面具体是哪个下面,老沈想了半天,像是想到了什么,愣愣道:“你,你别告诉我,你直接粘在下面了……”

“啊……?”锋少红着脸,像是有些疑惑地抬起头:“那,粘在哪儿啊……”

我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老沈换的台,说实话早上根本没有什么好看的电视剧,眼见这个穿着高中校服,看起来有26岁左右的小伙认真地掐着少女的下巴,我又拿起遥控器——老沈飞快地拉着锋少的手进了厕所,不多时,她俩又坐在沙发上,锋少又开始埋头当鸵鸟,这回脑袋都抬不起来了,老沈生无可恋地躺在沙发上,喃喃道:

“我心好累……这是我头一次手把手给别人换卫生巾……”

我也瘫在沙发上,说:“熟能生巧嘛……”

厨房传来的菜香越来越浓,不多时,老韩系着围裙,把菜端上来,我也起身去厨房搭了把手,帮忙端个米饭碗筷什么的。老沈斜着躺在沙发上,垂眼看电视,一副恨不得死在沙发上的样子,而锋少也没有起身的意思,她缩在沙发的最角落,默默地抱着自己的腿,脸上的红潮还没有消下去,默默地盯着我端菜的手。

龙哥一时半会儿是起不来了,她总喜欢通宵打游戏,最开始我还叫她起床吃饭,后来发现根本叫不动。她睡觉本来就死,通宵玩游戏之后,睡得更是一个雷打不动,睡姿奔放,静若处子,而且在床上摆出一副太祖长拳的拳架,让人看着就心里发怵,生怕叫她一声,直接一记粉拳迎面而来,把鼻梁打出鼻血。

至于明海,昨天我上厕所的时候,又看见她顶着黑眼圈打代码,这人也熬了夜,估计是起不来了。

老韩的手艺确实不错,我们三个闷头吃饭,就连食欲不振的锋少都吃了一整碗米饭,吃完饭之后,我准备下楼抽根烟,就跟她们说要下楼散步,却见锋少也默默披上衣服,她讷讷地跟在我身后,也说要一起散步去。

其实我说散步只是个幌子,只是为了在她家门口蹲着抽支烟,既然锋少也说要散步,于是我便随便披上大衣,准备沿着路逛上一阵,就当饭后消食了。

早上的空气相当清新,而老沈家由于在郊区,加上沿路还有一片很宽广的松树林,空气就显得更加清爽。早上的空气沁着点点的湿气,凉爽不说,被冻了一晚的松香气扑面而来,极为惬意。

我从兜里掏出一盒烟,见锋少披着一件不合身的大卫衣,似有心事地跟在我身后,我微微叹了口气,把烟叼在嘴上,点燃,说:

“以前珠江那边,有个人叫珠江小白龙,你也清楚是吧?”

锋少一听,呆呆地仰着头看我,点了点头。

“他是我朋友,本来就是个爱惹事的性子,加上性格也不讨喜。”我抽了口烟,说:“你想想,这么爱跳的一个人,最后怎么就销声匿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