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哥,你干嘛?你要变性?”
“我变个鸡毛性,我就是好奇,想看看,你拿着给我看不就成了。“老杨无奈道。
我从脖颈里掏出那块玉,这玉石依旧看起来平平无奇,看起来是材质尚好的软玉,里面有几缕玉絮,说不上名贵,但说是地摊货,也不太像。老杨出神地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
“陆小少爷,这东西,我建议你是找个地方藏起来,别戴在身上了。”
我茫然:“怎么了,我变得娘娘腔了?”
老杨看了我几秒钟,烟头一动不动,只有烟气袅袅升起,问我:“陆小少爷,我就想问你一句话,这事不管你怎么回答,我就当没听过,如果你看得上,咱俩以后还能当好朋友。市里监狱那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我苦笑摇头,手指苍天:“我陆仁对天发誓,这件事不是我干的,是我干的话,我让雷劈死。”
老杨看了我一会儿,却叹了口气,道:“小少爷,你也知道这块玉究竟是怎么个状况了,这玩意确实稀罕啊,能让一个大活人活生生变成一个娘们,固然神奇,稀罕。可是你也看到了,被这东西变性的人,已经在社会层次上变了一个人了,一个杀人犯都能无罪释放,还有什么它做不了的?”
我看着他,道:“老杨,你还是怀疑我?”
老杨摇摇头,抽了口烟,道:“我是不怀疑,小少爷你不可能是干这种事的人。只不过您得小心点了,我估计现在有不少人已经盯上你了,好的结果是警方,坏点的结果,盯上你的得是一群杀人犯,强女干犯!您到底懂不懂我什么意思?”
我也知道老杨在说什么,仔细一想,我自己也头皮麻了一下。
这东西的见效如此之快,那照这么说来,不管怎么罪大恶极的通缉犯,只要被这块玉碰一下,几乎就有了从头开始的机会。它的本质是从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这件事我倒是已经了解了,杀了人,变个性,他就没事了。这是什么?这是蔑视法律。捉不到当事人会捉谁?那个替罪羊会找谁?那就是我!
所以说,这块玉在我身上的消息被泄露的话 ,接下来再有杀人犯以这种方式从监狱里逃脱,第一个抓的人反倒不是他,而是我……
我特么细思恐极有没有?
老杨抽了口烟,将烟屁股扔到脚底下,拍拍屁股起身,又道:“不过既然这件事不是小少爷您干的,那就应该是另有其人了。”
我楞了一下,问:“什么意思?”
老杨叹了口气,盯着我的眼睛,道:
“这玉,估计不止这一块。”
番外:白海龙的日常(一)
因为先前酒后上传的缘故……
没错,酒后上传。。
导致新章节发到了以前的卷里面……
抱歉,我有点傻。。
而且责编这两天休息,为了方便调整,这两天不方便更新正文,免得越来越乱,但是不更新是不行的。梓亮那边跟我说,最好的方法是更新几天的番外篇,等周一他上班再处理……那没办法,就照做吧。。
而且因为第一人称视角确实限制了我太多的缘故,所以接下来的章节都会使用第三人称视角更新,这样方便写一些心理活动之类。因为大家也看到了,无论是老沈的表白,还有老韩的表白,在第一人称的视角里面都会给人一种相当突兀的感觉,这个问题在很多的书评里都有提到过。
所以因为剧情继续发展,第一人称卡文有些严重,所以接下来转为第三人称,谢谢大家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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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上午。
白海龙悠悠转醒,一睁眼,眼前是被阳光照得明晃晃的天花板,看着就心生厌烦。红色瞳孔一转,看见沾着几根白色头发的绣花枕头套,被褥凌乱。最近季节入秋,她有点掉头发,老觉得是自己在家呆着,闲的,应该是抑郁成疾。可是那个好死不死的家伙在饭桌上若有所思,想了半天,说,我老家的狗到了秋天,也掉毛,给她气的牙痒痒。
视线又转,昨晚奋战了一晚的电脑桌上摆着一个罐头盒,用的时间久了,罐头盒上积了一层灰,堆积成山的烟蒂露了出来,像一小座塔。这东西过会儿要处理掉,不然,等陆仁发现的时候,肯定又要大发脾气,说自己死活也不打扫卫生云云,他不说话还好,显得沉稳,还带点洒脱,只不过一墨迹起来,整个人像个老太太。
白海龙坐了起来,挠了挠凌乱不堪的头发。
盯着被褥,长叹了一口气。
外面的陆仁应该还在做饭,这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吃完饭,他又不知道上哪儿忙去,谁知道他为毛这么忙?就不能在家里陪陪我?
闲啊……
将床上的被褥一推,一半掉在了地上,她也没管,跳下床,打开房门。
果不其然,大清早,陆仁正在厨房忙着,平底锅在灶台上开着火,没放油,一旁摆着一个小碟,装着褐色带砂糖的液体,也不知道他又在做些什么,他总是喜欢在电脑上学一些菜谱,做的大多挺好吃……有些做的特别好吃的,她就央求着在做一回,也大多答应。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一句话:会做饭的男人都会持家,白海龙就觉得他挺会持家的,嗯……他以后应该不缺媳妇吧。
站在门口挠了会儿头发,白海龙问:
“今天吃什么?”
陆仁好像没听见,瓷碗轻轻搁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正好把白海龙说的话盖了过去,没听见她说啥。一扭头,见龙哥站在门口,陆仁也愣了愣。
这小姑奶奶今儿个起这么早,也不知道这一天是不是开了个好头。他从厨房后面露出个头,套着个粉色围裙,大声问:“你说啥?”
白海龙挠着头,看了他一会儿,视线转移,见他正在做饭。吃什么?反正做什么也是个吃,他做饭就没有过不好吃的时候,问也是多此一举,也无心再问,索性摇了摇头,打了个哈欠,回房了。
回房后,看着耷拉在床垫上的半截被单,这要是被陆仁看见了,肯定又说自己不注意卫生。前段时间这家伙在网上看视频,标题名是“哈士奇拆家”,当时她坐在电鸟前面,正打团呢,这孙子把手机凑到自己脸上,说,你看,跟你一模一样。气得她一脚盖在他脸上,这家伙脸上挨了一脚,龇牙咧嘴,一边嘟囔,说你的电脑都是老子的,还跟我这样云云。当时白海龙心绪不畅,正好来了生理期,一扭头,怒目圆瞪,大吼一声,你说啥?!吓得他灰头土脸地出去包夜,一晚上都没回来。
整理被褥的手指停了停,不知为何,白海龙叹了口气。
最近陆仁似乎不怎么搭理自己。
她将被褥夸张地铺在床上,铺平褶子,开始叠被。
这其实只是她自己的感觉,搭理还是搭理的,只不过陪自己的时间着实少了些。如果自己起来得早,揉着眼睛出去,他绝对在厨房里做饭,等吃完了饭,他就出去鬼混,问干什么,就说自己出去玩。
她将被子叠好,莫名看向厨房,垂下眼睛。
白海龙其实并不想让他出去。
只可惜自己平日里在家除了玩也是玩,这方面不太好开口,只得万般复杂地站在客厅,抱着枕头,看着他出门。
他平日里也时常不在家,出去一玩就是一整天。就像先前说的,自己也是在家一玩就是一整天,两边半斤八两,也不能五十步笑百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