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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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行,好嘞,知道了,翠花哥。”

小孩儿挂了电话,一屁股坐了回去。

“花哥打来的?”胖子问。

“是啊。”小孩儿苦笑,“花哥有个朋友,姓陆。”

“姓陆?”

“姓陆,叫陆仁。”

“我好像有点印象。”

“以前跟白海龙打遍珠江无敌手,专门使板砖那个。”

“不认识。”

“一手板砖1v5那大神。”

“也不认识。”

“你他吗的能认识个谁?”小孩儿骂道。

“跟白海龙打遍珠江无敌手?”胖子皱了皱眉,“我怎么有印象,我记得以前穿的沸沸扬扬的。”

“差点动刀子捅老公鸡那个。”小孩儿无奈道。

“他?”胖子瞪大眼,“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他怎么了?”

“现在说是找一个小姑娘,都快找疯了。说要找一个,刘,刘什么的。”

“刘任锋。”那瘦子淡淡道。

“对,刘任锋。”小孩儿说。

“先甭管找谁。姓陆,姓陆……”胖子皱着眉琢磨,突然说,“咱说的是不是一个人啊,是不是以前珠江小白龙还在的时候,经常在珠江桥使板砖那个?”

“就是他。”小孩儿道。

那胖子闻言,“嘶”地吸了口凉气。皱了皱眉,问,“找一个小姑娘?女朋友?”

“谁他妈知道。”小孩儿道。

瘦子扔掉烟头,默默站起身来,低头吐着烟气,“走吧,找找那刘任锋,先在大道上转一转。既然是一个女孩儿迷路了,再跑也不能往巷子里跑……在大道上转转吧,找到人之后,直接当面给送回去就行了。”

那胖子和小孩儿也站起来,将烟头扔在地上。三个人不再说话,他们轻车熟路地拐进一个巷子,不见了。

锋少觉得自己的脚有点疼,她找到一个台阶,坐在台阶上歇脚。将菜篮子搁在一旁,抱着自己的腿,盯着菜篮子看。

菜是中午买的,现在已经有点打蔫了。她这才想起来抬起头看。巷子里面没有灯,整个巷子漆黑,倒是衬得头顶晚霞炫彩夺目,整个天空呈现一种橙红色,霞光从西至东,各色都有,隐约能看见天上的星星。一个垃圾桶搁在不远处,是铁质的,早就已经装满了,却不见有人来整理,导致垃圾桶的旁边都是垃圾。

她已经在这巷子走一天了。

直到下午的时候,她隐约发现,这巷子似乎错综复杂,怎么走都没有一个头,于是有意往大路靠拢,却发现这巷子狭长,各种路段层出不穷。也不知道为什么建这么一个巷子。走了一下午,愣是没有一个人。她几乎将这巷子走了个遍,就连破大楼边上的马路牙上几个耗子洞都数清了,但这鬼巷子就是邪了门,也不知道有多长,就是怎么也走不出去。

她记得陆仁以前曾经说过,在城外有一片建设区,本来要改成一片住宅区的。可惜最后废弃掉了,导致那儿有一堆堆建了一半的破楼,距离还密集,便围成了很多小巷子。有些城里人都走不出去。

她将视线从菜篮子挪开,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向哪里,于是只能看向天。陆哥儿这时候应该等的很急了,她想。直到坐下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抖。她抬起自己的手来看,发现不是自己的手,而是自己的胳膊,又发现不是自己的胳膊。

她顺着胳膊一直看下去,发现,原来是自己的身子在抖,她就这么抖了一天,也迷路了一天。

坐了一会儿,感觉脚痛稍微好一些了。她拎着菜篮子站起身,晃晃悠悠的,继续开始走着。又走了一个拐角,隐约听见有人声。她大喜过望。有人的话,就说明可以问路,她已经在这巷子里走一天了,却一个人也没有看见,现在终于能走出这地方,终于可以回家了。一边想着,脚步快了些许。

第三百四十章:

锋少觉得自己的脚有点疼,她找到一个台阶,坐在台阶上歇脚。将菜篮子搁在一旁,抱着自己的腿,盯着菜篮子看。

菜是中午买的,现在已经有点打蔫了。她这才想起来抬起头看。巷子里面没有灯,整个巷子漆黑,倒是衬得头顶晚霞炫彩夺目,整个天空呈现一种橙红色,霞光从西至东,各色都有,隐约能看见天上的星星。一个垃圾桶搁在不远处,是铁质的,早就已经装满了,却不见有人来整理,导致垃圾桶的旁边都是垃圾。

她已经在这巷子走一天了。

直到下午的时候,她隐约发现,这巷子似乎错综复杂,怎么走都没有一个头,于是有意往大路靠拢,却发现这巷子狭长,各种路段层出不穷。也不知道为什么建这么一个巷子。走了一下午,愣是没有一个人。她几乎将这巷子走了个遍,就连破大楼边上的马路牙上几个耗子洞都数清了,就是怎么也走不出去。

她将视线从菜篮子挪开,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向哪里,于是只能看向天。陆哥儿这时候应该等的很急了,她想。直到坐下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抖。她抬起自己的手来看,发现不是自己的手,而是自己的胳膊,又发现不是自己的胳膊。

她顺着胳膊一直看下去,发现,原来是自己的身子在抖,她就这么抖了一天,也迷路了一天。

坐了一会儿,感觉脚痛稍微好一些了。她拎着菜篮子站起身,晃晃悠悠的,继续开始走着。又走了一个拐角,隐约听见有人声。她大喜过望。有人的话,就说明可以问路,她已经在这巷子里走一天了,却一个人也没有看见,现在终于能走出这地方,终于可以回家了。一边想着,脚步快了些许。

拐过这个巷子,眼前果不其然又是一个巷子。漫漫长的路,通向前面,又拐了个弯。但在这巷子处,却开了一个小店,粉色的霓虹灯装饰着门店,上面还歪歪扭扭地用霓虹灯管画着一个啤酒。

门口站着一群人,为首的膀大腰圆,身后的十余人都低头等着。那壮汉拿着钥匙,似乎刚要开锁,似察觉到了一旁有人,便扭过头来。见有个女孩儿俏生生地在墙根站着,扶着墙,另一只手还拿着菜篮子,神色有些怯怯的,似乎还有些愕然。那壮汉看了她一眼,低头开锁,又看了她几眼,这才把门打开。身后几个人盯着她,鱼贯而入。这儿似乎是一个私人的小酒吧。

那壮汉在门口站着,见几个人没有进去,皱了皱眉,问,“你们仨怎么回事儿?”

三个人依着墙根,手里都夹着一支烟,有个人嬉皮笑脸的,“过会儿,过会儿,先抽根烟。”说着,朝巷子口努了努嘴。

那壮汉顺着他努嘴的方向看去,见那小姑娘居然还没有走,还在那儿拿着菜篮子,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过来。他皱了皱眉,道,“别在我这儿乱他妈搞事儿,出了事儿算你们的,我就负责开酒吧。”

“我知道,王哥早就洗手不干了嘛。”那嬉皮笑脸的人道。

“有孩子了,就是不一样。”另一个人大笑道。

那壮汉神色阴沉,却也没有对这几个没大没小的小屁孩儿说些什么。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德行。拿着钥匙进了屋,又扭头,跟门外的叮嘱,“最好别他娘的给我整事儿了。”

三个人笑嘻嘻地点点头。那壮汉便也没再说什么,把门碰的一声关上了。门上似乎还挂着老风铃似的东西,叮当当地乱响。过了一会儿,酒吧里传来音乐,这音乐放的很响。但隔着一层门,嗡嗡的,就连门也在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