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给你当贴身保镖?我没听错吧?”陆仁看了眼天花板,还是点了支烟。黄虽然黄了点,但债多不压身,改天挑个便宜地方刮个大白吧。
“你没听错,你,陆仁,过来给我当贴身保镖。”
“姐姐,虽然以前我的确不怎么老实,但我自己什么德行自己是知道的。这样吧,我家里有个门神,她打架一流的强,什么断子绝孙脚,沾衣十八跌,手到擒来,我把她介绍给你,怎么样?”
“不需要,我找的是你,并不是你一个叫白海龙的朋友。”她淡淡道。
陆仁听了之后怔了怔。本想问她是怎么知道白海龙的事情,但想来,这小妮子背景强的一笔不是?调查一下自己身边都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背景,这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这条件挺诱人的。”陆仁如实道。
“如果你同意,可能还有更诱人的事情。”她淡淡道。
“什么事情,难不成咱俩谈个恋爱?”
“而且,我并不是在请求你,陆仁。”她说,“我是在通知你。”
“什么意思?我不去不行?”
“不行。”
“我要是不去呢?”
“你要是不去,会发生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你现在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家,你还在跟别人同居。”
“是。”
“如果你不答应,那很快,以后你就是自己一个人了。”
“那不是挺好的吗?”陆仁乐了,“正好我家挤得睡不开呢,我天天睡沙发上,头都快裂了。”
“以后,她们都会从世上消失,从此,就是你自己一个人在家了。”她说,“似乎也不错?”
陆仁的眉头挑了挑,“你在威胁我?”
“我从来不喜欢威胁一个人。”她淡淡道。
“你这不算威胁?”
“我这只算说实话。”
“挂了,再见,我突然想起来该晒衣服了。”
“再见,希望你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了。”陆仁将烟头往烟灰缸里弹了弹,冷声道。
“那你就不要后悔。”
挂了电话,陆仁将电话扔在沙发上,瘫在沙发上发愣。抬头一看,头顶还是一片焦黄——奶奶的,以后再也不在家里抽烟了,如果老妈过年回来,非骂死他不可。
“谁啊?”厕所里,龙哥大声道。
“推销的!”陆仁大声道。
“推销的你跟他说那么长时间?”龙哥问。
“他问我有没有性功能障碍,我说我没有,他说他不信。”
“哈哈。”龙哥在厕所里乐了,“不信可还行,然后怎么着?你下订单了?”
“没,我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好样的。”过了一会儿,厕所里传来龙哥的声音,她似乎挺费劲地在干什么,估计在穿衣服,“这种没事找事的,就应该骂。”
“那可不嘛,我都把他骂哭了。”
“你过会儿把他电话号码发给我一下。”龙哥道。
“干嘛?你阳痿了?”
“……我没有那功能了。”龙哥颓然道,“我帮你问问阳痿怎么治,我总觉得你还有希望。”
“我先滚你奶奶的二两半吧。”
过了没一会儿,龙哥擦着脑袋从厕所出来了。自从上回出了趟远门,抱怨胸口太累之后,她就开始穿胸罩了。之前她从来都不穿胸罩,导致陆仁进她屋子的时候一直胆战心惊,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毕竟她打游戏有点暴躁,敲键盘是一回事,生性不修边幅,喜欢脱衣服,又是一回事。要不也不至于她总穿着内裤在椅子上盘腿坐着。以前一起去网吧的时候,还是个男人的白海龙总觉得太热,玩着玩着就把上衣脱了。如果现在她玩着玩着就把上衣脱了,陆仁总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有点承受不了。
不过好在,她似乎有现在是身为女人的自觉,上边衣服倒是穿的严严实实的。只不过她不喜欢出门卖衣服,穿的衣服都是陆仁的,而且她身材娇小,穿自己的衣服总是大一号,有时候陆仁去她房间里打扫,不经意一回头,总看见某些不该看的东西。自从她穿了胸罩之后,这行径有所改观。现在至少不至于一回头就看见她半个那什么了。
洗完澡之后,她穿着个蕾丝胸罩,穿着条雪白的内内,光着脚就往屋里走。陆仁总觉得这光景有点太过社情,但是,她一进屋,陆仁就看见她的后背,都是水珠,陆仁就把她叫住了,“哎!”
“干嘛?”龙哥迷迷糊糊回头。
“你后背没擦干净。”陆仁伸手吃力地摸了摸后背,看上去像是后背痒却没有痒痒挠。
“哦。”龙哥伸手摸了摸后背,只可惜胳膊太短,够不到。
“你过来。”陆仁说。
龙哥乖乖地走了过去,背对着陆仁,吃力地回头看着自己的背。
陆仁伸手抚摸着她的后背。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住很长时间了,除了一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来的不适应,到最后的不适应也得适应,期间的心路历程也算得上是非常的坎坷。她的后背很光滑,而且很软,变成女人之后,她光滑的皮肤下面像是覆上了一层软软的脂肪,摸起来很舒服。他伸出手抚摸着,触感像是抚摸一只猫的毛皮。
“我总觉得我干了。”龙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