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那人一听,傲然笑道:“我,我便是张择端,你待如何?”
“你也配?”
林栋呸了一声,喝着酒,翻了个白眼道:“以我所知,张择端心中自有一片澎湃气,怎会不到中饭便在路旁小酒馆喝的醉醺醺的?”
砰!
哗啦啦!
“欺人太甚!”
张择端着实被气到了,直接将酒坛往地上一扔,伴随着浑浊的酒液乱洒,他一脸不爽地道:“我就是张择端,莫非还有人冒领不成?!”
“是就是,何必如此呢?”
林栋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酒坛碎片,摇着头站了起来,随手放下几个铜板,淡淡地道:“你若真是,可敢随贫道走一趟?”
说罢,他已当先走了出去。
“如何不敢?!”
站在酒馆里,面对着数道怪异的目光,张择端从怀里掏出一把铜板,拍在桌子上后,怒气冲冲地跟了上去。
……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约莫十几里的路后,林栋停下了脚步。
他望着已经逐渐醒酒,马上就要离开的张择端道:“明人不说暗话,贫道此次来,是想让居士帮我作一幅画,最好还是清明上河图,只是要在其中凸显出贫道的位置来。”
“我为何要给你作画?”
张择端讥讽的抬起头道:“便是皇帝让我作画,我也敢拒,更何况是你?!”
“哈哈哈哈……”
“是吗?”
“皇帝让你作画,你都不作?贫道还真不信!”
林栋哈哈一笑,笑的前仰后合,最后却在张择端即将怒气离开时收拢了所有的笑容。
“说啊,怎么不说了?”
张择端没走,看着收敛了笑容的林栋,恼火道:“激将法在我这里可没用。”
“贫道自然知道没用,也没准备让它有什么作用。”
林栋缓缓摇头,觉得话也说的差不多了,一字一顿地吐出一段话:“想当官吗?一幅画,贫道让你做翰林书画院院长。”
“那你,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