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力姆乔瞪大眼眸，看着原先雄伟的虚夜宫变得残破不堪，有一大半沦为焦土，热量多是从焦土散发。

“葛力姆乔，你没死啊？”

声音是直接从脑海响起来。

他眉头微皱，暴躁道：“萝嘉，别直接在我脑海说话！”

“对不起。”

“都说让你别在我脑海说话！”

“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

葛力姆乔暴脾气瞬间飙升，一个响转。

咚。

他出现虚夜宫某处保存完好的地方。

“笨蛋，葛力姆乔，你人在外面，萝嘉不用反膜丝连接你脑子，怎么可能和你说话。”

说话的破面不是萝嘉，是一个浅绿色短发的小女孩，头部和左眼被白色骨面覆盖，穿着敞胸背心和短裤。

“莉莉妮特，你想死吗？”葛力姆乔居高临下地瞪一眼。

莉莉妮特双手叉腰，一点都不虚，瞪回去道：“有本事你来啊。”

“莉莉妮特，不要这么说，”慵懒的男音加入谈话。

他留着一头深褐色微卷短发，眼眸是灰蓝色，下颚蓄著些许胡须，外表看起来就是懒洋洋的大叔。

葛力姆乔眼眸微眯，道：“史塔克就你那个性格，亏你能活下来。”

“运气好而已，”史塔克长长叹一口气，“牙密，拜勒岗，佐马利，萨尔阿波罗，亚罗尼洛，他们都战死了。”

葛力姆乔目光环视周围，赫丽贝尔，乌尔奇奥拉，以及两人的附属官，“诺伊特拉那家伙不在吗？”

“他受致命伤，据萝嘉说，没多久时间活了，大概是不想让我们看到死去的样子，跑虚夜宫外面去。”

史塔克做出这个猜测，眼眸流露出一抹忧伤，他是真心将其余九刃当做是自己的伙伴，也很感谢蓝染帮他找到伙伴的恩情。

哪怕蓝染在最后将十刃当做是弃子丢掉。

这份恩情，依旧在史塔克心里面。

葛力姆乔抿嘴，道：“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

史塔克挠了挠头道：“虚圈不能没有秩序，我打算让赫丽贝尔担任虚圈的新王。”

莉莉妮特大叫道：“史塔克，你才是一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