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从现在开始她得学着怎么和黎塞留和平相处。
...
电光火石间,贞德思索了无数种和黎塞留交往的方式,都觉得很离谱,最终选择了放弃。
算了,还是保持距离不相往来吧。
想到马修的情人是男人,她心理还是有些不舒服,她对黎塞留这人始终没什么好感,总觉得他太有心机了。
带着矛盾和纠结的心理,他们回到家中。
在宽大的浴缸中,贞德帮马修仔细清洗身体,尤其是与黎塞留亲密接触的部位更是重点照顾。
马修太了解贞德了,对她的这点小心思一眼就看穿了。
他笑着说道:“亲爱的,我对黎塞留只是履行约定。只要你在身边,我就不去找她,咳咳,找他。”
贞德轻轻的刮了刮马修的鼻翼,将这件事随意的带过。“你这家伙,居然用她来称呼黎塞留主教,想必是他扮演女孩伺候你的吧?”
这话马修可不敢接,只是嘿嘿的笑着。
黎塞留是女孩这种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贞德看着马修红光满面的面庞,心中暗下决心。
马修不在身边她管不着,看不到就等于什么都没发生,装傻就对了。
在她身边时,一定要让他将所有公粮交了,就算出去也有心无力!
就在贞德急匆匆的在浴缸中收公粮时,远在阿姆斯特丹的黎塞留正在油灯下处理公务。
前些天和马修在一起夜夜笙歌,耽误了不少事情,现在必须补上。
就在她忙完手头工作后,忽然开始干呕。
最近果然是劳累过度,居然会呕吐?
身体是工作的基础,她对自己的健康还是很上心的。
她想到马修不止一次的吹嘘总督府的医生有多能干,索性摇了摇铃铛召唤了医生。
驻扎在阿姆斯特丹地区的主治医生是神医刘一手的弟子,艺术精湛且诊断经验丰富。
听说红衣主教要他上门看病,忙不迭的去了。
来到黎塞留的书房,客气几句后,他伸出指头搭在黎塞留手腕上切脉。
一分钟后,他整个人都懵逼了,内心几乎炸开了锅。
居然是喜,喜脉?!
医生整个人都麻了。
怎么会诊断出喜脉?红衣主教大人分明是男人啊!
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黎塞留,发现她的喉结光滑平整。
他再无半点怀疑,主教大人是女人,而且已经怀孕了。
这些天他听到了一些关于总督府的轶事,知道马修和黎塞留关系密切,晚上也经常在一起讨论国事。
他全都明白了,但他不敢胡说八道。
他很清楚,这件事传扬出去绝对是丑闻。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黎塞留主教肯定会处理掉他这个潜在的隐患。
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这个道理大家都懂。
他可不想当死人。
“医生,怎么样?”
“主教大人,您最近休息不太好,偶感风寒,只需要好好休息几天就可以自然痊愈。”
看着黎塞留有些失望的表情,医生笑呵呵的说道:“主教大人,我身边没有药材,也没法给您开药。”
“您给我一晚上时间,第二天一早我就派人将抓好的药给您送来。您今晚还是早点休息吧。”
怀孕一个多月,正是最胎儿最脆弱的时候,熬夜的确对胎儿不好,医生虽然要掩饰自己连夜跑路的行动,但终究是医者仁心,给了她正确建议。
医生回到家里,连夜收拾细软,留下一剂药方和抓好的药,然后飞一般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第二天早晨,黎塞留收到了医生的药方和药,还有一封亲笔信。
这封信的内容很简单。
大致就是暗示黎塞留她已经怀孕,并诅咒发誓绝对会守口如瓶。药方照单抓药就行,是安胎养血的温养之药。
看着这封亲笔信,黎塞留脸色微变。
如果是和马修突破最后一步以前的她,多半会派人追上医生,让他永远的闭嘴。
但自从成为马修的情人后,她心中的戾气少了许多,也不愿意杀戮太甚。
这位医生看起来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胡说八道。
就算胡说八道又如何,黎塞留也有些厌倦女扮男装了。如果真的无法保守秘密,那就干脆以真面目见人。
最多就是这红衣主教没法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