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一切都在这里,纵然最轻,最无常,最空虚的未来也不能缺少。”
“你这家伙疯了?!”风咆哮。
“余不否认。”冶却露出笑容。
“余心有疒,余早已疚疯,但余拒绝,故余曾无路。无路,故散余之道于世,再集,成路。”
“而今,刀成,路成,余成。”
“在过去、现在、未来的无量光阴里,背负疚疯而行,不被任何世界影响,不断走向无常的未来。”
“这就是余之路,星宿劫中亦是如此。故,此刀名……”
“星宿疚疯。”
风被捕捉。
或者更准确说,未来,必然与过去、现在相合。
七支刀的七支缓缓隐去。因为已经不仅仅是过去的显现。
剑身显出三节,剑锷处是无光的暗,剑尖处却是虚无之明,剑身则平静如秋水。
剑柄依然很长,尾部依然有一张脸。
那是一张,既像男人又像女人,既像老人又像小孩,既像圣人又像囚犯的脸。
那是什么都不是的脸。
这就是承载着冶的道的名刀中的名刀,星宿疚疯。
这柄刀,不次于这个世上的任何名刀。
包括号称最强的,曾由素盏鸣尊所掌,在犬大将死后就已坠入地狱的丛云剑。
手持星宿疚疯,冶之道,已成。
道成,他举刀,吟诵:
“在这最后的最后,让余给这个世界留下一丝影子吧。奔涌吧,命运,流淌吧,时间!”
然后,一刀斩落。
第39章 时代的落幕
幸福者获得幸福,不幸者依旧不幸。
成功者将功业握在手中,失败者背负名为“悲凉”的大山。
命运似乎将所有人都握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