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章的话源自他的心,并没有打算让陆生理解,但陆生还是理解了。
所以他无言。
我傲慢吗?
或许吧。
不过,我只是我,奴良陆生。这就够了。
这并不值得思索。玉章,只是在表达对我的讨厌。
而那,是他自身的自由。
那么,与我有关的就只有……我渴求吗?
我的渴求,就是那些回荡在我心中的东西吗?
我渴求,拥有人类与妖怪的全部生活吗?
是的,我渴求。
我不但渴求这些,我还渴求更多。
我甚至渴求,父亲,能够归来。
所以那个声音是对的,找上我是对的,我确实渴求。
但是……
“玉章,如果你只打算说这些的话。那我就告辞了。”陆生突然收刀回鞘。
“哦,你居然这就打算走吗?不打算斩下我的头颅吗?”玉章轻笑。
“如果有下一次的话,我会的……别死了啊。”陆生轻声说。
“哼,你才是吧,傲慢的滑头鬼。打算彻底拒绝,只使用自己的力量来完成自己的渴求吗?小心啊。拥有那般力量的人,不会允许演员有自己的剧本。”玉章说。
“到时候再说了。”陆生转身,按着弥弥切丸,离去。
“呵,走都不忘了按着刀,倒也警觉。”玉章也收刀。他没有适合手中刀的刀鞘。但当人一想要收刀的时候,刀就隐入了他的手心。
“倒也方便。”
他也离去。
面对冶的宣告,他们做出了完全不同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