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这时,她惊奇地发现那群打手居然没等她开口就主动分成两排。
这怎么可能?
这群打手怎么可能会给别人让路?
然后,答案,不,应该说就是一个穿得很奇怪——就像在拍戏,腰间居然还悬了一柄长剑的人映入宫野志保的眼帘。
这个人走在组织打手们中间,仪态安闲,就像这群打手并不存在一样。
真是奇怪的人。
……
这个世界,对余来说愈来愈像隔了一层幕布。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喜怒哀思忧恐惊,似乎都渐渐无法在余的心中留下一丝挂碍。
这究竟……是什么?
被工程师山内撺掇着请客的冶站在咖啡厅前,眼睛却没有焦距。
更准确一点或许可以这么形容——
他好像要飞升了似的。
不过还没等他真的飞起来,山内与人争吵的声音就掀开了幕布,将冶重新拉回到这个人间。
“……”那个家伙又在搞什么。
冶轻轻一叹。
不管是什么,无聊的争吵还是赶紧结束吧。
他走上前去。
他看到了那群穿着黑西装的打手,哦,或者说保镖更准确一些,但冶不在意这些。
他淡淡看了那群打手一眼。
于是那群打手被山内激起的火气瞬间消失无踪了。
好似有一股肃杀的秋风吹过心田,让打手们一个激灵,下意识躲开了冶的目光。
于是在冶的面前,空无一人了。
于是冶默默带着人走进咖啡店,就好像之前的所有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哦,对冶来说确实是没有发生。
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根本没有资格被他记忆。
打手们倒是做不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