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更准确说,他自己并不去深究那感慨到底是什么,根本没法为外人道。
或许他只是单纯的想感慨罢了。
这似乎也没什么。
就好像他会用对万象的拒绝对宗方这个普通人伸过来的手表示拒绝,杀鸡偏要用牛刀一样,都没有什么。
做了,达成目的了,也没有什么意外的,更没有什么不好的结果,当然不应该有什么。
万物万象皆不可侵入余之领域。
即使余喜爱的人类也是一样。
冶如此宣告。
如果是人类大概有点社死,但这毕竟是冶。
对冶来说,这种宣告只是朴实的描述。
而且……
社死?
冶本就不在社会之内。
他甚至不在世界之内。
而且对面的宗方并没有听到这句话。
因为这一刻的冶在拒绝万物万象,那他同样在被万物万象所拒绝,隶属万物万象的介质,并未传播他的声波。
但宗方也感受到了不同。
无论他如何伸手,他与冶的距离都没有一丝拉近。
奇怪了,明明我的手的位置在变,而对面那个人的位置看上去并不变,可怎么,我的手就是伸不到那个人身上呢?宗方茫然地想。
我太累眼花了?
高血压?
高血脂?
高……
嗯,我应该没有三高才对吧!
宗方脑子里冒出了各种各样的想法,有奇怪的,也有不奇怪的。
当然先出现的是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