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凤。”马飞说了大凤一句,然后不好意思地朝约翰笑了笑。
“没关系没关系。”约翰讪讪地笑了笑:“也不怪她,说到底还是我不小心,如果不是我带着你去靠近那群虎鲸,也就没有后来什么事了。”
“哪有,如果没有你教我,昨天我估计可能亲自下海捞鱼。”说着,约翰自嘲地拍了拍脸:“再说了,都是落水,我现在医生连床都不让我下,你却已经能来看我了,是我自己不中用。”
“不能这么说。”约翰说着安慰了马飞两句,然后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房间中的布置:“现在身体好些了么?”
“嗯。”马飞点点头:“福伯说我就是一时受惊和被冻到了,没多大的事情,修养几天就好了,你呢?”
“一样。”约翰笑了笑:“我今天其实就是想来向你道歉的。幸亏你没有出什么大事,不然我真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向齐开交代了。”
“没事没事,交代啥呀,都是小事。”马飞嘿嘿笑了笑,伸手按掉背后偷偷拧着自己腰间软肉的大凤:“就是今天不能跟大家一起出去有点可惜,听说他们今天玩得很开心?”
“都是玩闹,如果你想,将来多得是机会。”约翰说着就准备说起自己今天的来意:“对了,你知道齐开的婚礼吗?”
马飞点点头:“知道啊,10月15号,怎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快到了嘛,我被安排处理一些事情。”约翰说着,轻轻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过你也知道,我身上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所以就想请你帮帮忙。”
“好啊。”马飞一听,没有任何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
“提督!”大凤在旁边立刻就不高兴了:“您的身体还没好呢!”
“这不迟早要好的么,而且又没说非得现在就去帮忙不是?”马飞拍了拍大凤:“再说了,齐开和有栖川的婚礼,我不去帮帮忙,怎么也说不过去对不对?”
“可是......”大凤抿了抿嘴,看向一旁的约翰。
虽然没有人和大凤说,也没有证据证明,但是作为舰娘,大凤本能地觉得自己面前的这个人类不是什么好东西。
毕竟自己提督在全世界跑动跑西,就算面对齐开也没有说真正有过生命危险。
可这个约翰,自己提督第一次单独和他出门,就差点死在外面,现在这人又找上门,还想和自己提督多接触,大凤怎么可能放心。
似乎看出大凤的担忧,马飞一拍大腿,蹭地一下从床上站起来,跳在地上,原地转了两圈:“我跟你说了你不要担心,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再说了那就是一场意外,你别多想。”
大凤看到马飞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脸上一急:“你别下来啊,医生说了你见不得风。”
“这屋里哪来的风?”
“受凉也不行!”
“这火炉烤的屋子里都得30度了,我都热死了。”
“不行就是不行!”大凤皱着眉,瞪着自己的提督。
一旁的约翰就看着,笑眯眯地看着两人互动,目光忽然注意到马飞起床时掀开的被子,看到被子下一个小小的油纸包。
“那行,既然事情都跟你说了,我也就告辞,不打扰你们了。”轻轻清了下嗓子,约翰站起身,朝马飞点了点头。
马飞回过头:“这就走啊?”
约翰笑了笑,望了望大凤:“我留在这也不合适,况且我也还是个病号,走了。”
马飞挠挠头,见约翰态度很坚决,也就没有再挽留约翰,目送着他离开了自己的屋子。
“我说你啊。”约翰一走,马飞立马回过头,掐着腰看着大凤:“是不是我太宠你了,你说话也得分场合啊,刚才你怎么能说那种话?”
“我说什么了?”大凤不满地撇撇嘴:“如果提督不满意大凤,撵我走就行了,您不是还有别的舰娘么?干嘛把我留在身边,让您受气?”
马飞深吸一口气,看着自己闹脾气的大老婆,一点办法也没有。
于是他索性也就不管了,反正晚上有的是机会教训她。
回到床上,马飞伸手在被窝中摸了摸,原本还很惬意的表情一变,随后整个人都慌张了起来。
注意到自己提督的表情,大凤虽然不高兴,可还是嘟囔了一句:“又怎么了?”
马飞不理会大凤,又是直接在床上站起来,一把掀开了床上的被子。
“呀。”大凤被被子打了一下:“提督你干嘛?”
“没了...没了!”马飞瞪着眼睛有些失神。
“什么没了?”似乎意识到是真的发生什么了,大凤也终于严肃了起来。
“东西没了!”马飞握着大凤的手,然后不由分说地再次跳到地上,看是围着床翻天覆地地找:“刚才我那个同学给我的东西你看到了吗,怎么一转眼就没有了?”
“东西?”大凤一愣:“您不是放被子里...没了?”
“没了!”马飞搜索无果,望着大凤,忽然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
他和齐开说好,今天晚上齐开要来自己这里拿东西的。
这下...这下怎么办?
而在屋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约翰眯着眼,看着手中的油纸包,缓缓拨开,发现其中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东西,而是一块有些污了的白色金属。
金属整个成不规则状,看起来像是石头,但是上面却闪烁着金属般的光芒。
约翰颠了颠,感觉这东西既不像铁,也不像银,似乎不是一种常见的金属,马飞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约翰一边走着一边思考,联想起刚才出现在马飞房间中的美洲学生,开始猜测是不是那个人带给马飞的。
如果是他,那马飞拿这东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