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也没办法给你变个洗手间出来啊。
北条诚觉得自己还没有变态到能当厕所的程度,只好站起身,走到了角落处面壁。
“玉置老师你就委屈一下吧。”
他说着还很贴心地抬起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身后没有任何声音,但是北条诚心里却不可遏制地开始想入非非,浮现出各种香艳的画面。
这是奖励还是惩罚他已经分不清了。
“可以了吗?”
北条诚在心里数着时间,大概过了两分钟后,他才松开了捂住耳朵的手的出声道。
“嘀嗒……”
回应他的似乎是最后的水声回响。
“不是……等,等一下。”
玉置老师那有些凌乱的声音传来,然后就是纸巾与肌肤相触的声音,北条诚差点就蚌埠住了。
“您没有让我转过来我不会乱来的。”
但是他也没有再堵上自己的耳朵,在听到之后的穿衣服的声音停了下来后,他才用有些尴尬的语气再次问道:
“好了?”
“嗯……”
玉置老师弱弱地回应着,北条诚这才回过头,看到的是已经坐回了凳子上的女教师。
她好像不敢见人一样地低着头。
用白皙的玉手捂着脸蛋。
“那个……”
北条诚不知道该说什么地看着玉置老师,她今天是反复社死,好在已经确定是要离开这个城市了。
不过倒也不算是公开处刑。
毕竟只有他一个人在场。
“玉置老师,这是紧急避险,你不用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