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4我是还没开始补,实际最近在补的是B站有的5DS,本来是想来个塔玛希的。
但炸场还有回合结束送去墓地果然还是友尽龙更合适,而且昨天顺手刷了下小表结果直接就爆了张甘多拉。)
...
“陌生的天花板。”在医疗房间的病床上醒过来的一诚,玩了个老套的梗。
全身上下是痛得要死,不过这个问题并不算大,和当初才经过初期锻炼,第一次使用真·禁手化时的感觉差不多。
相较之下,失血的问题可能都要更严重些,一诚看了眼床边输液吊杆上挂着的血包想道。
且不提超·禁手化对身体超高负荷带来的疼痛副作用,一诚现在实际已经可以自由行动了,他提着输液杆就到走廊,找了个贩卖机买了饮料就喝起来了。
“都自己跑出来买饮料喝了,看来恢复得不错嘛。”灌着饮料的一诚,是听到身旁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冥河桑。”回头的一诚看到了熟悉的主仆宠三人组。
“最后那下炸场够果断,表现得挺不错的。”冥河如此评价道。
一诚也是顺势问起了,这次游戏在那些大人物眼中的评价。
“评价啊...那些恶魔高层还有其他神系代表,对你的评价是都挺高的,不过对吉蒙里的就不行了。”冥河也去买了听罐装咖啡,一边喝着一边对一诚说道。
“社长的评价不高?为什么?”一诚不解问道,而且这评价原来还有个人的啊。
“只会依赖赤龙帝的傲慢轻敌大小姐什么的,毕竟他们觉得你们原本是有压倒性优势的,结果却是屡次差点被翻盘,吉蒙里制定的战术也是被对面完全看穿了。”
所以总体队伍评价是略有上升,但莉雅丝的个人评价是下降了不少。
“西迪家那边倒是都获得了相当高的评价,这下就算没有我的原因,恶魔高层也会稍微重视、认同一下他们的梦想了吧。”
就是没能真的爆冷有那么点可惜,乐子人的冥河有些残念地想道。
“会长还有匙他们吗...冥河桑,我去看看匙那家伙的情况。”甩了甩头转换了下心情,一诚起身说道。
在游戏当中是彼此为敌,但在结束之后,就还是和平常一样是朋友。
冥河摆了摆手示意一诚直接去吧,不用太过在意他。
而一诚到了匙病房外时,却是听到了萨泽克斯陛下的声音:
“收下这个吧。”
一诚从没关好的门缝向里看去,得到治疗的匙已经看不出原来鼻青脸肿的样子,不过还是坐在病床上,而在其病床旁站着萨泽克斯陛下还有会长的苍那。
萨泽克斯陛下好像给匙递过去了一个,看上去很昂贵的小盒子。
“请、请问...这个是?”紧张得直发抖的匙结巴着开口问道。
“在排名游戏进行优秀的战斗,令人印象深刻的人都会获赠这个。”萨泽克斯微笑说道。
“可、可是我...输给了兵藤...甚至最后也是他自己违反了游戏规则才退场的,我、我没有立场收下这个。”匙似乎心有不甘,紧紧抓着腿上的被子推脱道。
“重点是优秀、令人印象深刻这两点,实际输赢反而是次要因素,当时传说中的赤龙帝因为你们战术,陷入虚弱、差点退场时,观战室内的我们可都是相当兴奋的。”
萨泽克斯将那小盒子中的东西取出,是一枚看上去相当精致、贵重的勋章,并亲自将其挂到了匙的胸口。
“不用这么自卑,你也是想要往上爬的恶魔吧,我很高兴可以看见前途不可限量的新生代恶魔,好好磨练吧,我很期待你的表现。”萨泽克斯为其灌着鸡汤道。
“即使要花上好几年、好几十年...你也要以成为排名游戏的老师为目标。”
当初新生代聚会,西迪家孩子说出的自己梦想,那些顽固守旧的老家伙且不提,他们四大魔王都是对这梦想抱赞许态度的。
891 最初交战的理由
匙元士郎的病房外。
听着友人因得到了魔王的承认,而失声哽咽的声音,一诚在真心为其感到高兴的同时,也是转身默默离开了。
就算不是什么私密谈话,这样子偷听也是非常失礼的来着。
在自己以白龙皇的瓦利为目标不断追赶、前进时,原来也有其他人在追逐着他的背影吗...甚至是几乎将自己逼入了绝境。
下次再战时,我可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了,匙!
不过一诚在回去的时候,却是发现之前想到的另一个家伙,是就守在了自己的病房门前。
“嗯?终于回来了吗?”背靠在病房门侧的墙壁上等候着的瓦利,看到自己的目标终于回来后,是站直了身子并转向了一诚,同时还抬起了手指向了他:
“赤龙帝兵藤一诚,用上你之前排名游戏里最后使出的那一招,跟我来上一场吧。”瓦利眼中是闪着兴奋的光芒说道。
他承认自己是看走眼了,兵藤一诚这位当代赤龙帝的宿主,此前十几年的人生都是作为普通人度过的,也许此前是还未适应神秘侧的身份,让其显得稍微有些平庸。
但能成为赤龙帝的宿主,又怎么可能是凡骨?在自己没留意对方的短短一两个月里,就突然爆发式地成长了起来,甚至还开发出了禁手之上的形态。
虽然肯定是无法和他已经能使用的‘霸龙’相比,(一诚:我再欧巴累一个奥菲斯酱的‘蛇’上去~)但瓦利终究还是手痒了。
之前只看直播没法实际体会到那股力量,所以果然还是直接来上一场吧。
只是还没等一诚说什么拒绝瓦利,一个巴掌直接就是呼扇在了瓦利的后脑勺上:
“你这臭小子,都在冥河先生那闹腾了几个月了,还没玩够吗你?”某种意义上可以算是瓦利他爹的阿萨谢尔,抽起自家崽子的脑瓜子都不带手软的。
“但看到了那种力量,我怎么可能忍得住呀,而且阿萨谢尔你自己不都心痒难耐地跟过来了吗?”瓦利直接揭穿了自己的老父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