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爱德华酒馆中。
看到电视中的两仪式用小刀砍下自己的义肢并成功解除了巫条雾绘的控制，虽然众人很好奇杜林是怎么拍出这个画面的，不过在那之前，蕾缇希娅率先说道：“那双眼睛是怎么回事？我不觉得刚才两仪式双眼的变化毫无意义......”
对此，杜林只是默默解释道：“嘛，我就知道会问这个啦，虽然我已经在撰写型月设定集，打算和《fate zero》的第二章节一同进行放出，不过现在先给你们解释一下吧，那东西叫作魔眼，和《fate zero》里使用的各种魔术师的能力一样，是魔术的一种，区别就是普通的魔术是通过肉体上印刻着的回路释放的，但魔眼却是通过眼球中的回路释放的，同时，魔眼也有各种各样的类型，像后天就可以人工制作的魅惑魔眼、暗示魔眼，只能释放这种低级的普通魔术，而一些天生的强力魔眼那可就厉害了，束缚、强制、契约、炎烧、幻觉、凶运、石化，甚至是看见未来，已经可以算得上是魔术或者说魔法所不能重现的超能力了。”
“原来如此，那两仪式的魔眼是什么类型的呢？感觉好像不是很厉害的样子.......”
对于坐在自己身旁的温莉那天真的话语，杜林只是笑着摇头道：“嘛，如果说两仪式的魔眼不厉害的话，《空之境界》和《fate zero》所属的型月世界观中就没什么厉害的魔眼了，她的魔眼名为直死之魔眼，能够看见事物的‘死’，同时只要用小刀之类的尖锐利刃穿过事物的死之线或者死之点就可以直接造成事物的瞬间死亡。”
“什么？！！”
话音落下，在场的众人顿时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这也的确，毕竟正常情况下看《空之境界》刚开始的故事恐怕都无法理解两仪式的魔眼是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大部分人下意识做出的猜测，恐怕都是两仪式的能力应当是某种破坏型，或者干涉因果的能力，就像之前故事的那些英灵和魔术师一样。
结果倒好，居然直接就是能够看到并赋予‘死’的能力，这简直就像是原本以为动漫的主角的能力是无限欧拉欧拉，结果后来告诉你主角其实能够停止时间一样，已经超出了逻辑所能接受的范围。
而紧接着，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蕾缇希娅连忙问道：“能够看到事物的‘死’，并赋予死亡，那不死者呢？不死者也能杀死吗？”
“因为要看到‘死’的前提是理解‘死’，所以如果是能够理解死亡含义的话就能杀死，否则，对没有死亡概念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举个例子就好比一台炼金道具因为能够启动，所以被两仪式定义为活着，并看到‘死’，那哪怕那不是真的活物也能杀死，反之，如果要杀死的对象是无法理解的，比如世界本身，或者我们至今也没有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存在形式的神明，那就无法杀死。”
听到杜林的话，即便是贝尔迪亚也困惑地问道：“这种能力......真的可能存在吗？”
“可能吧，毕竟如果真的有人能够看到‘死亡’本身的话，那毋庸置疑可以称之为死神了，这样的存在干什么我都觉得正常。”
“.......”
在这番谈话下，一下子显得安静下来的酒馆之中，切斯也不由地问道：“从片子来看，两仪式很明显不是魔术师，这样她的这个能力是天生的吗？如果是天生的，这恐怕可以称之为降神了吧，传说中的圣子圣女什么的都没有这么恐怖。”
对此，杜林则是顿时闭口说道：“嘛，这个我要是和你们说的话就算剧透了吧，还是先不说的比较好，唯一可以说的就是，型月世界的万物皆出自根源，而有诞生则必有终结，事物的终结则是从其诞生起就已注定，当事物从根源流出之时，它的“死”就已经由根源所决定，直死魔眼看到的是事物本来就存在的死，也就是说直死魔眼能杀死的只有本来就存在的‘死’，直死魔眼只是加速了这个过程，而得到这个能力的条件则又两个，至于是哪两个，你们看下去就知道了。”
说完，杜林便不顾及众人那mmp的表情，自顾自地看起了电视上正在播放的影片，而这时的画面也已经来到了第一章俯瞰风景的最高处的战斗。
........
帝国法师学院。
看到苍崎橙子为两仪式重新构造义肢的画面，在场的学员们顿时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那只右手居然是人造的，也就是说一开始就已经少了一条手臂了吗？话说那条手臂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啊？感觉跟真的一模一样，居然还能自如地使用，是直接连进了神经吗？”
“你不知道吗？治愈学科一直以来就在研究人造器官的可能性了，毕竟教会的圣光治愈虽然的确很方便快捷，但缺胳膊断腿的病就根本没法治了，如果人造器官真的能够成功，帝国士兵的后勤保障就更加可靠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帝国近些年来投资最厉害的就是治愈学科，随便写篇论文赚的钱都比你工作一个月的月工资还要高。”
“这也太过分了吧，我们元素学派严重抗议！”
“得了吧，你们元素学派还不爽吗？帝国大小事宜都会找你们寻求解决的办法，哪怕是发生战争也第一时间找的是元素法师，要知道现在法律这么森严，我们诅咒学派现在连工作都找不到，你看隔壁亡灵学派还偶尔能接到清理墓地的单子呢！”
“那也得有战争啊，但我们帝国都几百年没打过战争了，正常情况下也就水系元素法师和土系元素法师因为对农作物的成长有利而经常得到活少轻松的工作，我们火系法师都快失业了！我建议学院就应该招收火系法师当助教！”
“火系法师当助教？你不怕把教室给烧了？要不要再给你们找个风系的搭档，练一手爆裂魔法，把整个学院炸上天？”
“臭弟弟，我要是风火双系的魔法师，早就第一时间把你的脑门子给炸上天了！”
“.......”
不由自主地，随着现场的讨论越来越歪楼，整个大厅都热闹得不得了，对此，在一旁默默用鹰眼术观看的导师们则是纷纷露出无奈的表情看着这帮学生，并对电影中的剧情提出了自己的考量。
“如此亡灵，想来应该不是简单的因为怨念而生成的怪物，感觉更像是人为制作的怨灵。”
“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想来又觉得没有目的，毕竟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创造这种东西，仅仅是为了增加死者吗？事实上这些死者也没有什么共同点，硬说有什么目的倒更多的是率意为之，毕竟你想，那些强大的不死者一个比一个闲得慌，干这种事也不是没可能。”
“不死者吗？话说《fate zero》和《空之境界》的世界观里有不死者吗？都说了是架空世界，想来应该很多逻辑都是我们的世界不通用的吧。”
“说实话，比起谈那个怨灵，你们不觉得谈主人公本身更有意思吗？我到现在都没有看出两仪式到底有什么样的能力。”
“就是因为看不出来才不说的啊，当然，要我猜的话，我觉得女主角的能力应该是强化自身肉体之类的，感觉两仪式的身手貌似挺不错的。”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觉得应该是更多的和眼睛有关，毕竟你刚才注意到了没有，在挣脱那个怨灵束缚的时候，两仪式的眼睛突然发出了奇妙的光亮。”
“难道说.......两仪式的能力是让眼睛发光？”
“我不知道两仪式的能力是什么，但我知道你的能力肯定是脑子有坑。”
“.......”
很快，随着电视上的影片继续播放，两仪式趁着夜色身着雨衣再一次来到了之前让自己受伤的大楼，而看到剧情来到正式战斗之后，在场的所有魔法师，不管是学生还是导师，此时此刻纷纷集中起了注意力。
......
炼金之塔顶。
看到剧情来到关键时期，一群大贤者们顿时停止了自己的讨论，事实上他们刚才也在为女主角的能力究竟是什么而争论不休，有的贤者认为那是与眼睛有关的特殊异能，也有的认为那就是魔术的变种，还有的认为女主角就是一个普通武者，凑巧打破了怨灵的禁锢，总之，不管他们怎么猜测也没有将可能性往直死之魔眼的方向靠拢。
这倒也是，毕竟不说的情况下，谁能知道看起来普普通通，甚至感觉有些瘦弱的两仪式居然拥有能够看穿‘死’的魔瞳呢......
总之，当两仪式从废墟的顶端走出来，远处的那些怨灵的姿态也呈现在了她的面前，包括实际控制者在内整整九只，如同两仪式之前在苍崎橙子的办公室时说的，受害者总共有八人......
“哦，终于要开始了么，我倒是真的想不出连魔术师都不是的两仪式要怎么对付这种没有实体的怨灵，就算刚才老伙计你说她可能有某种特殊的能力，但面对如此之数量的怨灵感觉也挺难对付的吧，虽然对我们来说恐怕只需要一发五阶以上的寂灭魔法，但这个世界观里的魔术师似乎都挺弱的，而两仪式更加连魔术师都不是，这样的她要怎么才能对付这么多的怨灵呢？”
是的，这位大贤者的态度几乎代表了所有能够看懂故事设定的魔法师们的想法，对要怎么对付亡灵有所了解的他们相当清楚普通人面对这种无形无质的生物究竟多么没有办法。
历史上就有强大的剑圣因为没有带任何圣职者的驱魔护符也没有携带魔法卷轴而被怨灵抽干精气而死，正常情况下，普通的武者是几乎被无实质的亡灵克的死死的。
而就在一群人脑海里已经脑补了一万种接下来的场面的时候，随着电视中的女主角仿佛送死地朝那‘站’成一排的怨灵们冲去，画面一转，一只怨灵就这样凭空地死在了两仪式的手中。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