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说不定这次山鬼志野的死也不是坏事呢哈哈哈,而且我也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一个强迫女人的废物而已,死了也好。”
“嘛,希望闹得更有趣一些吧,毕竟小町街还是托了山鬼组第一任少当家惨死的福才变成现在这样,我们也才能有这个无拘无束的地方。”
“哈哈哈哈说来也是,那就为了少当家干杯!”
两人碰杯。
37.打听(补更+1)
北岛鸦坐在吧台前的高椅之上,好像有些热,每个人都穿的比较单薄,甚至有着只剩三点的年轻女郎混在男人堆中,用轻佻的言语挑逗着他们,然后看着那些有些控制不住自身的男子,妆容艳丽的脸上不由泛着魅人的嬉笑。
很热,就算室内没有开暖气也因为拥挤的人潮和狂躁的氛围让人禁不住血脉发热,但北岛鸦纯黑没有五官线条面具下的清冷眸子却像浮冰一样,散发着淡淡的凉意。
她没有脱掉厚大的藏青色外套,帽子也没有取下来,帽檐一圈的纯白柔毛与面具紧密贴合。
这样子穿倒不是因为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很单纯的因为怕冷,这样说也不全对,应该是怕再次感冒,毕竟上次之后北岛鸦对自己的身体素质有了一个深刻的认知,今晚出门都是提前把伞带上了。
不过也还好带上了伞,不然有可能会再次淋雨了...
她带着皮质手套的双手放在台上,耐心的等着,很快酒保将啤酒递给吧台另一位客人之后就向她走来。
“哟,这位打扮潮流的小哥,需要喝点什么?”
酒保是一名皮肤黝黑,身材精瘦的中年男子,穿着黑色破洞夹克,本就十分稀少的头发却留过了颈,绑了个辫子留在脑后,看起来有些引人发笑的滑稽感。
他拿毛巾擦着一个干净的玻璃杯,擦干后放在了北岛鸦的面前,双手撑住吧台,等着身前人的回答。
北岛鸦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指了指脖子,随后缓缓摇了摇头,缄默不语。
酒保愣了一瞬,随即立马黝黑的脸上就挂起了略微尴尬的笑容,手挥了挥:“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北岛鸦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按着键位输入了什么,片刻后手机便响起了机械拼接制的冰冷女音。
“没有关系。”
酒保竖起大拇指,脸上露出浮夸的表情,称赞道:“哦!小哥还真是聪明呢,用播音软件来代替说话,这样生活就方便了许多吧!”
北岛鸦点了点头。
其实她也知道在这种地方能不引起注意那是最好不过的,虽然自己的装束在这里算不上奇特,但总归还是会吸引到视线,再加上一副不说话的做派的话,未免给人一种太过与隐藏自己身份的感觉,这样反而会引起某些的人注意。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虽然能改变音色的便携带器械也不是没有,但价格却是目前的北岛鸦所负担不起的,而开口发言的话,就算自己很克制的压低声线,但又能改变的哪里去,她又不会伪音这种技能。
奇怪的装束加上少女的音色不管听者是谁,都绝对会留下很深的影响,这可能会带来麻烦,尽管几率很微小,但北岛鸦还是不想冒这种可以预防的险。
所以暂时就先这样吧,不管信不信她是哑巴,但至少为不开口说话找了个合理的借口。
北岛鸦没有继续用手机播音软件传达言语,酒保盯了她一会,又道。
“小哥你很面生呢。”说完他好像又意识到了什么,笑出了声自嘲道:“我这说的不是废话嘛哈哈哈哈,就算熟人这个面具我也认不出来啊。”
说完他又道:“不过我就当小哥是第一次来好了,还是给你友善提醒一下,不要随意惹事,其他就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地方了,放开玩就好了。”
北岛鸦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因为此时没有客人再点酒的缘故,酒保也没其他事做,所以不介意和北岛鸦再多聊一会。
他拿着酒杯开始用毛巾擦着,头也不抬的问道:“我说小哥,看你的样子也不是来玩的,穿成这样也不像是跟池中那些为了彰显自己存在感的年轻人一样。
呐,你不会是来寻仇的吧?”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在嘴里挂上一根烟,随即又从烟盒里递给北岛鸦一根,被摇头拒绝后才收了回来。
他擦了擦煤油打火机,点燃香烟后深吸一口,有些语重心长的开口,白烟也随着说话间往嘴外涌着。
“虽然有些多嘴,但大叔还是想劝一句,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做下后悔的事哦!还有最好不要在小町街这个区域惹事,这里的狠角色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听着带着善意的告诫语气,北岛鸦看向酒保有些长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神情,点了点头,准备回答自己这样穿只是因为工作原因而已,一旦被单位发现可能就会被辞退,而且还是第一次来有些拘谨。
她快速按着手机键位打字,但打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将已经打好的字删除,重新输入,片刻后机械女音效响起。
“多谢你善意的提醒,我记住了。不过我来这里不是因为寻仇的原因,而是为了打听一个人。”
酒吧好像一下子来了兴趣,问道:“那你是来对地方了,小町街消息可是很灵通的,还有你要打听谁?别的不说论记忆力大叔我还是比较出色的,我在这个酒吧做了很多年了,只要经常出现在这个区域的人一般我都知道。”
北岛鸦摇了摇头:“不清楚,但那个人应该不会是经常出现在这个区域。”
“哦。”酒吧点了点头,随即又道:“那我可能就有点无能为力了,不过你说说名字吧,说不定我就从哪位客人的嘴里听到过。”
北岛鸦手机响起,代为回答:“上杉木。”
38.百合川万华打起了精神(补更+2)(已修改)
酒保挠着下巴面带愁容,冥思苦想着,片刻后睁开一只眼,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点了点头,随即在北岛鸦面前的空酒杯中倒满热水,意味深长的笑道。
“承蒙五万日圆。”
北岛鸦将钱付了后,酒保又道。
“呀嘞呀嘞,小哥你还真是打听了个不得了的人呢,“御三家”之一沢村家的女婿,我们这种平民可是连面都见不着哦。
其实我了解的也不多,只知道当年她和沢村家那个美名远传的二女儿结婚时听说办的挺大的。”
酒保想了想,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