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量北岛鸦,坐姿看着贼有气质,端正得体,腰很直,就是素养满满的内种感觉!而且从她刚才和青年男人的对话来说,一看就特别有见识!懂得很多,眼界很开阔。
大概就属于那种,时常被所有邻居挂在嘴边,教训自己孩子的别人家孩子,虽然日暮凉没有邻居,但也不妨碍她这样想。
不知为何,日暮凉今晚心情还是挺好的,尽管之前才遭遇了那样的事情。
就大概是和上一次知道了北岛玖在东京拥有了自己的住所时的心情是一样的。
她将自己的白色貂皮大衣脱了下来,露出了只穿着单薄黑色吊带裙的身躯。
她将大衣盖在北岛鸦身上,调笑道。
“小孩子就不要和大人比体质,怕冷就多穿点。”
北岛鸦想了想,不知为何,也没拒绝,就这样盖着那件白色貂皮大衣。
她里面是黑色毛衣,外面盖着貂,显得有些滑稽,而日暮凉穿着吊带裙,裸露出来的腿上却盖着黑色运动服,同样显得有些滑稽。
两人就这样坐在站台中,在昏黄的路灯光下,等候着最后一班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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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变得温柔了
下了公交车之后,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了下来,这里已经是东京周边的郊外了,虽然还算不上乡下地方,但很可惜附近并没有什么景点或者供人游玩的地方,所以能看见的人,还是挺少的。
这里和市里喧嚣的都市生活不同,没有通勤时间如同沙丁鱼般拥挤的电车,有的是不断擦肩而过的面包车,将背景从都市换成山丘又变成田野,最终成为那一排排日式二楼居房和郊外的宁静。
虽然都市内的繁华生活让人眼花缭乱,但其实久了也腻味,所以也有不少人更加向往着幽静的乡下。
而其实也是同样的,这里的人又何尝不是向往着热闹的都市生活呢,至少路过的几个年轻上班族,都是一脸疲惫和有些郁郁寡欢。
毕竟这里只是东京郊外,并不算是乡村,严格来说居住在这里的人也可以称为东京人士,只是家庭比较贫寒一些,亦或者是初到东京的外地打工族。
也不知为何,日本大多数人对东京都有一种谜一样的执着,就像飞蛾扑火一般吸引着一批有一批的人前来闯荡,而且有很多东京人在看向外地人时,总是有一种莫名的优越,哪怕对方之前在家乡时家庭条件很好,而自己却只是个郁郁不得智的打工族,也一样如此。
就好比上个世纪日本一句流传极广的一句话般。
“除了东京之外,就都是乡下。”
也不知道这句话影响了多少人。
日暮凉带着北岛鸦走到了一所老旧的公寓楼前停下。
公寓楼不光风格是上个世纪那种,历史也可以从上个世纪起源了,很老旧,有四层的样子,楼梯和走廊都是透明暴露在外的,每一层大概有接近二十个房间吧,依次排开,只有一列。
不光按照这个公寓楼的长度和宽度,再看看房间的这个数量...应该每个住房内的可用空间都会很小。
这里就是日暮凉在东京的“家”了。
从坐电车,再转公交车,最后抵达这里,北岛鸦和日暮凉花了接近三个小时,在土地并不宽广的日本来说,这已经算是很远的距离了。
上次一别之后,北岛玖和北岛鸦虽然没有谈论过这个话题,但其实都认为日暮凉已经离开东京了,但没想到的是,她却在东京居住了下来。
不过如果是住在这里的话,那一直没有碰到面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毕竟一个城市本来就很大了,更别说日暮凉还是在市区这么远的地方。
这时日暮凉转过身来,看着北岛鸦,道。
“不回家真的没问题吗,我这里可不是什么过夜的好去处哦。”
不知为何此时的她看起来,比起之前来说,眼中的浑噩与颓废少了许多,脸上也稍微多出了些神采,哪怕整张脸都是被浓腻的粉所覆盖,依旧看不出丝毫美感,但至少,能知道她此刻的心情还算不错了。
北岛鸦看了眼比自家公寓还要破落好多个档次的公寓楼,随即又看着日暮凉,道。
“我已经和妈妈说过了。”
日暮凉闻言挑了挑眉,看着她,明知故问的道。
“那提我了么?”
北岛鸦摇头。
日暮凉又道:“那还真是遗憾啊,看来我还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母亲。”
虽然说着这样有些悲伤的话,但她的嘴角还是露出了松下心的微笑。
或许对她而言,北岛玖知道后万一找来这里要接济自己,那才是最让她难做和不堪的吧。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北岛玖,无论是以什么身份,都会无话可说。
而且那个孩子见到自己,估计也会害怕和尴尬的吧,所以这样就好了,前几十年没在一起,后几十年也就没有必要了。
得到了答案,知道不会和北岛玖见面后,日暮凉安心了下来,道。
“那就上来吧,我可不会有什么晚饭之类的给你准备哦。”
说罢,她便朝着深色斑驳的楼梯走去,北岛鸦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眼老旧破败的公寓楼。
北岛鸦想起了之前那一晚,她不辞而别后,放在桌子上的那个装了接近二百多万日元的信封。
曾经北岛鸦也猜测过,她应该还留有存款,但现在看来,她应该是把所有的钱,都留在那个信封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