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知情的人都知道,勧修寺衣鹤也只是个傀儡,或许最大的作用就是为天司开枝散叶了。
那么为了确保正统和忠诚,勧修寺博文,肯定是天司体系内的人。
这样想想,勧修寺博文的脑残倒也有解释了。
毕竟要是天司派系要是人才多,那也不会沦落到如此苟延残喘的地步了。
而且本来勧修寺衣鹤的丈夫是谁就不重要,他们二人的任务,也就只是多生娃,所以自身够不够优秀已经其次了,反正孩子又不会由他们教育。
看着勧修寺衣鹤的模样,北岛鸦也感受到了她的可悲。
对于天司派系而言,她不重要,她丈夫也不重要,甚至她丈夫多几个也不重要,她的子嗣才是重要的。
说了一会之后,看着没有回话的北岛鸦,勧修寺博文又露出了自认为魅力无限的笑容。
“真是的,衣鹤可从来没和我说过和北岛小姐您是旧识,而既然今天北岛小姐您来和衣鹤许久,如此凑巧,不如让我来为您带路,领略一下勧修寺的风光如何?”
说完,他还回头看了勧修寺衣鹤一眼,示意让她做出回应。
可惜,勧修寺衣鹤闭着眼,不做声响。
这让勧修寺博文急了,不过当看到勧修寺衣鹤的身段以及容貌之时,气又消了,开始想入非非。
很快了,等继任后就会结婚。
不过勧修寺博文马上醒过神来,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随即便对北岛鸦解释道。
“真是抱歉,北岛小姐,衣鹤她可能今天有些疲惫,所以就我们两个前去,如何?”
看着勧修寺博文眼中的没有灭却的欲望,北岛鸦依旧寡淡。
勧修寺博文现在的模样,简单点来解释,就是把北岛鸦当成小孩子对待了,根本没有明白北岛鸦所代表的体量。
其实也可以说就是明白北岛鸦的体量,所以才如此献殷勤,只是方式不对。
他没有摆正自己的身份,或许是北岛鸦过于年轻的缘故,这也就是勧修寺博文和优秀同代的差别,优秀的人尽管知道北岛鸦年龄,但也会迅速调整自己的心态,不是对北岛鸦的年龄恭敬,而是对北岛鸦的力量恭敬。
而不是会去无端联想,认为北岛鸦的年龄好小,这么小走到这个位置一定受了很多苦,一定没有朋友吧,好可怜我要好好关怀她,要表现的亚撒西才行之类之类的。
看着勧修寺博文依旧等候自己回应的模样,北岛鸦神情不变,这个剧情让她有些烦了,赶紧翻篇吧。
“你应该庆幸我今天心情不错。”
听着北岛鸦有些冰冷不带什么感情的话语,勧修寺博文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勧修寺衣鹤背后的两名女仆瞬间脸色惨白。
大概就是完犊子了。
北岛鸦要是真的生起气来,虽然可能上面的人有办法应对,但至少后果不是她们两个在一旁观看,却没有阻止的小女仆可以承担的。
其实要是她们出自十权座系还不至于如此提心吊胆,毕竟十权座系有不怕北岛鸦的雄厚资本,但关键天司派系不同啊。
要是真的由于勧修寺博文的缘故,天司和北岛鸦交恶了,那至少她们两个没有劝阻的女仆是绝对完犊子了。
所以还没等勧修寺博文反应过来,两名女仆就迅速上前跪地道歉着。
“十分抱歉北岛大人,少爷就是一时鬼迷心窍,还请务必原谅,他没有什么恶意的。”
闻言,北岛鸦并没有理会跪地诚惶诚恐的女仆,而是看着意识到自己好像已经犯错了的勧修寺博文。
她语气寡淡,平静的黑色眼眸像是在看着一个可以被随意捏死的蚂蚁,但话语又像是在劝说一个被宠爱坏了导致犯错的别家小狗。
“机会不是每次都有的,所以下不为例,好吗?”
628.力所能及的事
偌大的会客厅中,此时又只剩下了北岛鸦与勧修寺衣鹤两人。
至于勧修寺博文,之前则被听到北岛鸦网开一面后的女仆,连拉带拽的带走了。
那时的女仆已经顾不上什么尊卑了,只打算早点将自家少爷给带走,她是真的怕自家少爷又说出什么来,相信老爷知道了,也一定会理解她们的,甚至是感谢。
也不怪她们这般惧怕,毕竟对于北岛鸦来说,其实一个勧修寺博文,杀了就是杀了,天司未来的丈夫又怎么样?这重要吗,对于上面的人来说顶多换一个而已,反正又不是什么特殊的人才能担任,也没有对外公布。
而且十权座系也不会过问,只要天司不在他们眼皮底下出事就行了。
所以没有十权座系的支持,天司派系是不可能因为一个勧修寺博文和北岛鸦翻脸的,而且拿什么翻脸?你以为人家黑翼新派是叫着玩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储争结束投靠北岛鸦。
要是十权座系不支持,天司也没办法,谁叫自己弱呢。
这也就是天司矛盾的地方,明明恨十权座入骨,想要颠覆不是一两天了,但很多事情,又得依附着十权座才行,要十权座真不管它,那它都不知道被别人拿捏过多少遍了。
总之,一场闹剧就这样迅速的翻篇了,北岛鸦也没有因此感到心情不愉之类的。
只是在想着,要不要也找个挡箭牌了,不然这样下去,烦不胜烦。
而就在北岛鸦身边有没有合适作为挡箭牌人之时,勧修寺衣鹤也正在看着她。
耳闻总是没有实质感受,此时,她也终于实质感受到了北岛鸦所代表的体量,毕竟那两名女仆,可是从来都没在她面前露出过那般惊恐的神色,而且一句话,也让那个总是傲慢的男人楞在了原地。
想到这,她不由再次垂下了眼眸,要是自己也像北岛小姐那般..是不是就也可以让她们离开了..也可以让那个男人,再也不会出现。
她想着勧修寺博文的嘴脸,实在觉得难堪。
不过现在的情况倒也是好的,不用看到那个男人,那两个女仆也不知道那里去了,至少没有那般被束缚的感觉了。
她看着北岛鸦,道。
“真是抱歉了北岛小姐,今天让你看到了这样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