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给的任务,月末还说正在做了正在做了咕咕咕。
少有的聪明人波本,和贝尔摩德一样是个神秘主义者。
除了不会像贝尔摩德那样满口洋屁外没有其他优点,还整天报销这报销那的。
不给报销就会成天逢人就说他对组织忠心耿耿,组织却弃他不顾,害得他每天打工解决开销,这样下去他也要摸鱼了。
而爱尔兰那家伙,给他什么任务都要给皮斯科报备一遍,到底谁才是东京的负责人?
如果黑麦没有叛变,那倒勉强称得上合格的同事。
在琴酒感觉上天终于眷顾了他,给了他一个靠谱的同事后,尸体也已经处理完毕。
三人重新回到车上,向成实的诊所驶去。
将车停在诊所门口,富江下车上楼梯拽了拽门。
没开,牌子翻在停诊那面。
“怎么了?没开门吗?”伏特加询问道。
富江没回话,拿出钥匙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成实?”
他动了动鼻子,诊所内成实的味道有些...旧。
一天,也许两天,最多两天成实没有回到诊所了。
他说过自己从来不会休息,无论是节日还是法定休假日。
而昨天,他没有来富江家。
“出事了?”琴酒抱着双臂走到富江身边。
“没事。”富江向诊所内部走去,“我给你挂吊瓶。”
琴酒伸手拽住他的胳膊,“先说事。”
在抓住富江的胳膊时他瞳孔突然一缩。
之前,富江的手指和指甲有这么长吗?
刺穿门锁时琴酒观察过富江的手,那时的手指长度要比现在短半个指肚的长度。
而且也没有指甲,可现在直接都超过1cm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