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对手下容忍程度要高上许多,行事风格也比较放松。
不会像琴酒那样开口就是“给你的任务,完成了么”这样的话。
“这可不好学。”幽寺未央点了一根烟,“谁教你调酒的?”
作为外围成员,有心去学这些花招的可不多。
“小时候去酒吧鬼混的时候,看花式调酒师调酒的时候偷偷记了下来,自己在家瞎练出来的。”
楠田陆道笑了笑,“我就喜欢这个。”
他眼神憧憬的扫了一眼装潢典雅却又不太规则,不会让人感到拘谨的酒吧。
“从小我就觉得,我就该属于这里。”
所以,在接触到这个核心成员以酒为代号的组织的时候,他就知道,这里一定就是自己的归宿。
他的梦想是成为一个以酒为代号的核心成员,并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酒吧。
他觉得这个梦想距离达成已经不远了,也许只要再完成几个任务,也许。
“我们的人,眼里很少有光。”幽寺未央呵了一声。
楠田陆道和她想的有些不同。
在她的认知中,楠田陆道应该是个不要命的人,为了不暴露组织,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尽。
这个眼里对梦想充满憧憬的人,不该是这样。
“眼里很少有光?”楠田怔了一下才了解到幽寺未央的意思。
他笑着用酒客听不到的低声说道:“我觉得,人总是要有追求和梦想的,连希望都没有,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就拿琴酒大哥打比方,他总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除了工作,完全没有自己的生活,这样活着不是很无趣吗?”
“一杯琴酒。”
楠田话音未落,一个浑身带着烟味的银发男人坐在了吧台前。
他浑身散发的冷气把周围的酒客骇退。
楠田浑身一个哆嗦,手忙脚乱的给琴酒倒了一杯GIN。
糟了,被听到了,感觉路走窄了啊!
“你影响我的生意了,琴酒。”幽寺未央往琴酒点的GIN里弹了弹烟灰。
“那分给你一个任务做报酬,怎么样?”琴酒咬着烟的嘴角咧开。
“只把任务的报酬交给我或许比较诚恳。”幽寺未央将烟按进酒杯里,走向了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