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恩身体一震,“格拉巴...死了?”
“格拉巴!?”卡尔瓦多斯嘴巴张的老大,“他果然死了!我就说他活不过三个月,姑娘我跟你讲,你赶紧换代号!”
他亲昵的环住未央的肩膀,站位逐渐向后偏。
这时,未央的危险预警和先觉者同时触发,让她看到了几秒后的场景。
她将右手放入口袋,拨通了琴酒的电话。
就在这时,环住她脖子的那只手突然加力,一个又冷又硬的物体抵在她的后脑。
正面,基安蒂也转过了身,手中的枪指着未央的心脏。
“你到底是谁?”
“什么意思。”未央眉头微蹙,但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没有丝毫波动。
很显然,她见惯了类似的场面,即便被冰冷的枪口指着,也不会有一点惊慌。
“虽然琴酒是个憨批,但他还没憨到把我们对格拉巴的邀请,转达给一个新人。”
卡尔瓦多斯也酷酷的说道。
科恩身体再次一震,“所以,格拉巴...活着。”
“你来解释。”未央将手从口袋里抽出。
“不许动!”基安蒂食指扣住扳机,“不然我就打烂你的柰子。”
“冷静,基安蒂。”琴酒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
“琴酒?怎么回事?”基安蒂皱起眉头,“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电话那头,琴酒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关于,富江的身份该如何说明这件事,他并没有和富江商量过,全程都是富江一人做的决定。
所以,他不清楚富江原本的计划,担心自己的解释露了马脚。
他不喜欢拖别人的后腿。
总不至于富江压根没想怎么解释,所以让他来随便解释吧?
应该不会。
也许只是富江有两手准备,无论他怎么说,富江都接的上。
想到这里,琴酒心中一定,思量着开口编造道:
“他就是格拉巴,你没听错,不是她,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