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的贝尔摩德将易拉罐环扣收到了掌心,装作认不出的样子,“这是...”
“戒....破,不,凭证。”
即便是富江,都很难称其为“婚戒”。
“什么的凭证?”贝尔摩德继续追问道。
“我们之间,那深刻的关系的凭证。”富江站直身体,狞恶的瞪着贝尔摩德。
“我们,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要同年同月同日死。”
虽然这听起来好像不是结婚而是结义,不过无所谓,不都一个样。
反正都是个结字嘛。
“同年同月同日死啊...”贝尔摩德用指肚一下一下的摩擦着破烂。
她的睫毛轻颤,眼皮下垂,好像因这句话陷入了某个深切的回忆。
但实际上,她慌得一批。
她想跑了,但她不确定现在跑不跑的掉。
格拉巴突然和她说什么同年同月同日死,目的何在?
她又不是和格拉巴关系有多么好,也不是什么出生入死的战友,仅仅只是同事。
所以已经很明显了,这多半是格拉巴不小心惹上了什么大麻烦,想临死拉个垫背的。
如果她给出了正面的肯定答复,那格拉巴百分百会掏出一把枪指着她说‘那你先去下面等我吧。’这种话。
“好好地为什么要说死?”贝尔摩德假装关切的看着富江,“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要不和我说说,我一定帮你。”
富江等了几秒,任务完成的提示音没有出现。
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他相信镜子中的自己一定是脸色发黑,向服部平次看齐。
看来想简单地投机取巧过关是肯定不行了,就如和小兰表白那次,可以用暗语的形式,即便对方没有明白,但只要确实做出了表白行为就可以。
但问题是,贝尔摩德多半是懂得摩斯密码的。
而异国语言,他懂得估计还没贝尔摩德多,哪怕退一步,他说了一门贝尔摩德不懂得语言,她事后也查得到。
“确实有一件困难的事。”富江接上了贝尔摩德的话。
经过几秒的考虑时间,他有了个pl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