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计算了一下距离,又看了眼那些陌生的不知几枪可以打死的怪物,转身便跑,逃向了地下室的出口。
离开地下室后,琴酒回头心有余悸的看了眼堵在出口的怪物。
它们似乎无法离开地下室?
琴酒怀疑人生的按了按太阳穴,格拉巴这怎么搞的,地下室怎么跟地狱似的。
不过通过地下室,他也大概弄懂格拉巴遇到什么麻烦了。
应该是使用什么魔法时不小心召唤了地狱,将他的地下室覆盖。
而地狱的怪物们也冲了出来,格拉巴及时的封锁了地下室,但也被冲出来的怪物搞得焦头烂额。
端着狙击枪,他谨慎的来到了昏迷的成实身旁。
他警惕的打量了一眼四周,这附近一定隐藏着一个袭击者,
突然,琴酒瞳孔一缩,他看到一幅画中的女人动了一下。
琴酒立刻抬起狙击枪,砰,砰,砰。
子弹一颗颗射出,将走廊内挂的所有画全部射的稀烂。
然后他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格拉巴应该就在里面。
确实在里面。
富江坐在床边的高背椅上,下巴枕着右拳,嘴角扯开,带着既有恶意又有赞许的笑。
就像是在说‘真不愧是你,果然能来到我面前’一样。
琴酒的血压立刻拉满,直接把狙击枪往身后一背,用伯莱塔瞄准了富江的膝盖。
“给我一个理由。”
如果格拉巴敢说是逗他玩的,那格拉巴这辈子都不要站起来了。
富江没有回话,依旧保持着幕后黑手一般的笑容和坐姿。
无神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呼吸均匀。
琴酒沉默了三秒,靠近格拉巴。
判断出他要么是睡着了,要么是失去意识了。
他抓住富江的肩膀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