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的女性打扮着实是有些特殊,或者干脆点,直接说怪异比较好。
男士的黑色礼服,黑色长裤,却配了一个军用作战靴,双手也戴着和服饰完全不搭的黑色皮手套。
她的头上,戴着一个加了黑纱的女士礼帽,黑纱向下盖住了半张脸。
这让人弄不清她到底是要参加哪个晚会,还是像特工杀手什么的执行机密任务。
而最主要的,她与那个安室透期待的客人有所不同。
但这没有改变他的笑容,他依旧热情开朗的邀请未央入内,并轻声询问着未央的来意。
“你和琴酒说,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人。”
未央看了眼破洞沙发,丝毫没有介意的坐了上去,但却偏偏像个优雅的贵族。
就连脸上都没带什么嫌恶的表情,这种强烈的不协调感冲击着安室透的神经。
从打扮,到行为,未央都给他一种怪到极致的感觉。
就好像一个又高又矮,又美又丑的人,无时无刻不在和自己本身的标签对立。
念头转动间,安室透笑着说道:“是的,我确实有这么说,希望有一个有能力的人来帮我做一件事。”
他委婉的询问起未央的代号,以及有什么事迹。
他在组织里也待了一些年头了,可却从来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
“格拉巴·桑格利亚·玛茵。”未央抬起头,静静又冰冷的看着他。
“什么?”安室透侧了一下头,脸上挂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的代号是‘金钱鸦酒’,一种只有那位先生才可以喝的酒,由他亲手发明,这个酒的特点就是,它能让与它接触的所有酒,都染上它的颜色,和它那独特的味道。”
未央认真的胡诌八扯道:“格拉巴,桑格利亚,玛茵,都是我亲手处理掉的人,所以它们也都是我的代号。”
安室透震撼的走到酒柜前,拿了一瓶波本和一瓶格拉巴。
这本来是他为了和格拉巴的会面而特地去买的酒。
但现在,将就着用吧。
“你的代号会越来越长么?”安室透喝了一口波本酒压压惊。
“不会,难听的代号我会舍弃。”
未央将格拉巴酒轻轻推开,示意自己不喝。
“如果你能只叫我桑格利亚·玛茵,或是其中一个,那我会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