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精神疾病。”富江反驳了一句就继续问道;“你有见过这种情况么?或者能介绍一个组织里的专业人士?”
“风户京介不是转到了你的医院?”琴酒回忆了一下人员调动。
“他?呵,他让我感到不适,我真的不喜欢他。”富江摇了摇头。
“你还有其他打算,继续说。”琴酒挥了挥手,示意那几个外围成员不要管他,继续做该做的事。
“毛利兰失去记忆是因为遭遇了袭击。”富江没有说更多,因为要表达的东西都一个样。
虽然这次小兰是受到了牵连,但也许很戏剧化的看到了凶手的脸,并失去了这部分的记忆。
那么凶手绝对会再次对小兰下手。
那直接当凶手是冲着小兰来的也没什么错误。
“遭到了袭击?”琴酒的语气下降了好几度。
又有人要迫害组织?好不容易得来的好苗子,竟然差点夭折?
琴酒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
“她现在在你的医院?”琴酒想了想,“出院后,我会安排,现在交给你。”
“当然。”富江挂断了电话。
他回到了小兰的病房,此时风户京介已经坐在小兰床边的椅子上,提着问题。
“美国首都在什么地方?”
“美国。”
“这里有一支圆珠笔,请把它的笔芯取出来。”风户京介微笑着将自己的笔递了过去。
啪,笔被掰断,小兰从中间抽出笔芯扔了过去,“还没问完?”
“5x8等于多少?”风户京介没有介意她的失礼,继续温和的问道。
小兰的双眼眯了起来,“你有多少颗牙齿?”
“30颗,怎么了?”风户京介疑惑的问道。
他不认为小兰的疑问和他的问题有什么关联。
“如果你继续质疑我的智力,那你恐怕只能拥有两颗牙齿。”
下意识的,风户京介转头看了一眼富江。
像!真像啊!
她不是格拉巴的亲生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