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招呼后,他就沉默着没话讲了。
他一直都不是一个很会唠嗑的人,也无法弄懂老卡这种自来熟的人是怎么办到和陌生人闲聊的。
“你说,最近这东京是不是有些不太平啊?”
卡尔瓦多斯借着东京的犯罪率这个话题开始东扯西扯。
先扯出媒体和群众认为的警方不作为,然后再变出一个警察朋友,来和千叶产生共情,一起诉说这年头警察有多难。
这招是他和富江学会的,卡尔瓦多斯一直都是个喜欢动脑子多过武力的人。
富江和远山和叶拉关系的技巧,他认为很管用。
两人聊着聊着,就扯到了警察遇袭这一块。
但千叶没有失去警觉,当这个话题开始后,对警察和最近东京的各种案子十分了解的他在这种时候就一问三不知了。
卡尔瓦多斯只是笑了笑,“哎你说,这能不能是因为...凶手是哪个官啊?或者干脆是警视厅的人,所以警方才不好透露?”
“不能吧?”千叶相当迟疑的答复道。
如果他是普通群众,这个回答没有问题,但他是警察。
卡尔瓦多斯点了点头,估计无法了解到更详细信息了,便再次转移话题。
留在最后的问题往往是最重要的。
又扯了会儿皮将千叶的注意力分散后,他从他的某个朋友外遇找侦探这件事扯到了毛利小五郎身上。
“说起来,毛利侦探事务所这一整天都是关门的啊,我朋友想委托都没招。”
“嗯,是啊。”千叶点了点头。
卡尔瓦多斯感觉到,千叶已经升起了警惕。
“为我可怜的朋友默哀。”他摇了摇头,然后看了下手表。
“我去,这么晚了?她估计不能来了,我得先回去了。”他推开车门,“有缘再见。”
他摆了摆手,走向了黑夜,然后绕到了毛利侦探事务所正对着的房间。
住在这里的是一个自宅警备员,他花了一百万円才成功说服户主暂时搬到外面的旅馆住几天。
他拨动号码,打通了贝尔摩德的电话。
“毛利小姐的情况估计比想象中还严重,警视厅很重视这件事,凶手大概率会找机会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