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窗从二楼跳到花坛,因为最近天气寒冷而不潮湿,花坛的泥土很硬,不会粘在他的鞋底。
“你是格拉巴?”
在富江拉开车门后,库拉索明显有些诧异。
富江的动作顿住,眼珠子缓缓转向驾驶座。
库拉索解释道:“听龙舌兰说你是一位如人偶般精致的女士。”
...格拉巴之所以这么神秘诡异,显然不全是那些已故格拉巴们的贡献。
在组织里乱传谣言的八卦分子显然也是居功甚伟。
“你可以当我是格拉巴。”富江坐在了副驾,没有系安全带,“我猜,你应该不会只有一套衣服。”
库拉索点头,她明白了格拉巴的意思。
套在格拉巴身外的那层皮,就和衣服一样,随时可以换一套。
发动机开始咆哮,在枡山豪宅外的很长一段罕有人迹的马路上,法拉利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
限速?不存在的。
看着周围高速闪过的风景,富江将车窗摇开一道缝隙,“目的地是那位先生的所在?”
“我不知道那位先生在哪。”库拉索回答道:“我们的目的地是那位先生的船坞,你还有奖励没有领取。”
“很好,那么那所谓的豪华游轮,保养费是由组织来出的么?”
富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倚靠在靠背上,感受着寒冬的风吹拂在脸上。
“你出。”库拉索回答的不留情面。
库拉索认真又坚决的态度让富江回忆起了上辈子的那个和库拉索同样认真死板的女教师。
我可以用您的信用卡贷款炒股吗?
你走!
富江就不该问的,他早知道人类都很冷漠。
人类的皮肤是暖的,但心是冷的。
富江的皮肤虽然是冷的,但心却是非常暖的。
呜呜呜~呜~~~
不知何时,警用摩托已经跟在了法拉利后面。
富江冷冷的盯着后视镜中的警用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