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执行任务的途中,他收到了格拉巴属下的紧急电话,说格拉巴遭遇袭击,生命垂危。
在连续拨给格拉巴和贝尔摩德却无法接通时,他知道格拉巴恐怕真的出事了。
“琴酒,A点已经就位,完毕。”基安蒂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
“B点,就位,完毕。”科恩的声音闷闷的,但有一种稳重感。
“C点也就位了,这次是真的就位了,琴酒你信我,我从来不拿同事生命开玩笑的,完毕。”
卡尔瓦多斯通过瞄准镜看着包围了杯户饭店的警车。
他的任务,就是拖延住警察的行动,让琴酒有营救格拉巴的机会。
而基安蒂和科恩,则是盯着杯户酒店的两侧出口,寻找着与描述相符的黑衣大胡子。
琴酒按着耳麦,冷漠的语气中传出一丝疲惫,“撤退,完毕。”
“撤退?难道格拉巴已经死了?完毕。”卡尔瓦多斯震惊道。
虽然加入组织已经有几年了,但这还是他第一次遭遇身边熟悉同事的离世,一时间感慨万千。
“他没死,但快了,完毕。”
琴酒看着顺着绳梯往飞机爬的富江,冷冷的说道。
一看贝尔摩德那件男式礼服,和明显加厚了的体型,他就猜到了一切。
格拉巴和贝尔摩德这两个阴间人凑在一起,肯定又整了什么阴间活。
在富江爬到绳梯顶端后,琴酒伸手握住他的手将他拽了上来。
“我要一个解释。”
富江瞥了一眼因为胳膊受伤,所以才爬到一半的贝尔摩德,“她强行加戏。”
“我只信一半。”琴酒挥了挥手,示意伏特加将直升机升高。
这不是针对贝尔摩德,这是为了防止有人注意到这里。
虽然有烟囱喷出的烟雾遮掩,直升机也和夜色融为一体,但小心总不会是坏事。
在贝尔摩德艰难的爬到了绳梯顶端后,面冷心热的富江伸手将她拽了上来。
“谢谢。”贝尔摩德瞪了看戏的琴酒一眼,然后对富江点头道谢。
你看,她还和我说谢谢呢。
某月不知日,我终于报了负担上劳斯莱斯却还要表面道谢的一箭之仇。
富江完成了一场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