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有，一个，疑惑。”

富江的黑眸覆盖面积逐渐增大，娃娃头甚至可以从中看到自己清晰地倒映。

倒映中的他，浑身干瘪，好像一具被放置许久的干尸。

看着无视手枪站起身越走越近的富江，娃娃头突然感觉后门发松，忍不住的想上厕所。

“什，什么疑惑？”

“灰尘，楼梯上的灰尘，你们是用什么手段还原的。”

富江从娃娃头手中拿回自己的枪，“以及，为什么现场被我们破坏后，你们就无法故技重施。”

“因，因为我们洗头了。”娃娃头磕巴的回答道。

富江：？

他下意识的在地板上蹭了蹭鞋底。

“什么意思？”小兰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娃娃头。

“因为那灰尘是我们的头皮屑啊，‘人工降雪’。”取回绳子的锅盖头走回来回答道。

回答完他疑惑地看了眼富江手中的枪，“老大，你怎么把枪还给他了？”

没人搭理他，富江默默地收回“信任”，倚靠在窗框上，抱着双臂看向脸色发紫的小兰。

“头皮...屑？”

小兰想起了之前那铺面冲到她脸上的“灰尘”，只感觉手脚冰凉。

她从地上站起，扭了扭脖子。

“我想结束了。”

“随你。”富江不介意这两个人了，他已经找到了赃款的所在。

就在他脚下的松动地板底下。

听到小兰与富江的对话后娃娃头顿感不妙，强行鼓起勇气将枪口对准了小兰，“不许动！”

小兰身体向右一偏，乌黑的发丝占据了娃娃头的视线。

砰，她的右掌向左上一拍，正中娃娃头的手腕，手枪直接脱手撞飞到墙上。

“你TM...”锅盖头连忙将手枪上膛，刚抬起胳膊，眼睛翻白的娃娃头就撞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失去了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