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猫小姐一边抱怨弩这东西用着还没手里剑顺手一边同弑君者开始了紧急撤离。
“事实上我们感染者可是和平主义者。”
“和平主义者在切尔诺伯格杀死了超过一百万人?还用暗杀这种方式杀死了我的得力部下。”
“是感染者先在切尔诺伯格杀人,还是乌萨斯人先在压迫感染者极其了他们的反抗?一年365天天天在各种感染者聚集地烧杀抢掠,将活着的感染者扔到工厂和矿场再榨干他们的血肉,死在乌萨斯人手里的感染者未尝没有超过百万,难道不用刀子就不算杀人了吗?”
诺夫哥罗德的话语在黑看来未免可笑,闲狼早就说过了,国际批判整合运动,是在批判他们斗争的方式,对于整合运动敢于反抗的理想一直都是需要被尊敬的,至于卢基伯爵的死根本就没什么好说的,战争期间我不杀你难道还等着你来杀我吗?
诺夫哥罗德这话简直就是在骂感染者不做安安饿殍,效尤奋臂螳螂,如果不是夜烟明令禁止,黑真的想要把和她对话的男人给干掉。
“好了好了,打嘴仗就到底为止吧,事实上我从一开始就说过了,我们是来做交易的,如果你在之后的战争中不再插手,配方也并非不能用来交换,只需要你能够支付的起代价。
并且我们能够保证,不会再用暗杀等方式来解决你和你的部下。”
战争期间的斩首不必说,如果是非战争时期闲狼并不会允许特科无限制的使用暗杀这种手段。
阿萨辛是有极限的。
这种手段看似便捷,但带来的效果却并不见得会有多好,一旦沉迷这种做法会变成什么样呢?
敌人可以暗杀,自己的反对派是否可以暗杀,同自己意见不合的人是否可以暗杀?
批评就是反对,反对就是敌人?
那样到底是先解决掉敌人,还是先腐化掉自己呢,这种事也算是有前车之鉴的吧。
“如果你同意这场交易,那么就派人来谈判吧,地点就定在那片丘陵中如何?我们两个人三言两语可无法决定如此重大的事。”
第1247章临时起意
就在几十名乌萨斯士兵的注视下黑不急不慢的离开了这片区域,她又在没有多少人的商业区里闲逛了许久之后才退出了这座城市。
一切的行动都没有受到多少的阻拦,这也足以代表诺夫哥罗德公爵的态度。
只是在黑如此悠闲的态度下,另外的弑君者和橘猫小姐两人却正在面临乌萨斯人的追捕。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情况,她们两人早就为自己定下了数条不同的撤退方案,很快几人就坐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车辆,到了这一步乌萨斯人变不再可能抓住她们了。
兵力都被拖在了战场中的他们可没有如此多的人力可以挥霍,也就是这样才多了些闲聊的时间。
“你的弩射偏了,按照计划你的弩应该射在那个乌萨斯贵族脸的正中央,而不是偏了这么远。”
一边开车,弑君者一边吐槽着坐在自己副驾驶上的橘猫小姐,黑则一个人坐在后面换衣服,万一遇到什么意外这身装扮可没办法用来战斗,除非将衣服的裙摆给彻底撕毁。
“没办法嘛,我对这种武器是真的不会用,我说过了嘛,还不如我的手里剑好用喵!”
“你的手里剑能飞那么远?”
“不能喵...”
橘猫小姐自认为自己也不是那种怪力女,怎么可能将手里剑扔个数百上前米嘛,这不合情理。
“那这次回去就给我好好训练,我会亲自监督你,身为刺客连弩都不会用也太失格了,这次之前我怎么就没发现呢。”
“哦...”
喵喵委屈,而另外一只大猫却没有掺和进对话的想法,她还要书写一下报告,趁着自己的记忆将同诺夫哥罗德公爵的对话详细的书写下来。
之后会对他的性格做出分析,一遍推测出他的所谓底线,并且在交易中取得上风。
原本闲狼给出的底线是可以直接将药剂配方交给他,但黑却临时改变了做法。
在她看来太过轻易的将配方交出去只会被轻视,毕竟免费的东西总是不被人重视嘛。
这样做总归是违背了最初的计划,虽然也在她的权限之内也需要做出一些解释才行。
这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事了,谈判的人员,准确的地点和时间都需要组织去安排,还要负责通知到诺夫哥罗德公爵。
这一桩桩都需要在报告中写清楚,只是对比刚刚同乌萨斯人的交锋,黑感觉写报告更加麻烦。
在黑的心中麻烦事等级大概可以如此排列:杀人<谈判<写报告。
特别是很多字啊,真是脑子里知道该怎么说却打死都写不出来,所谓提笔忘字就是这样。
~
而就在黑为写报告而烦恼时,位于自己安全居所中的诺夫哥罗德公爵也正在等待着消息。
要说被威胁不生气是绝对不可能的,被这样对待谁不是一肚子气呢,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把那些刺客给大卸八块,就算不杀也要先折磨一顿。
但管家的报告却让他将手中的装着葡萄酒的玻璃杯给扔到了普通人一辈子都买不起的地毯上,任凭液体将昂贵的地毯给浸透。
“什么,连个刺客都没抓住,我养你们来做什么,是不是我死了你们也同样抓不到人!”
在他的面前护卫队长单膝跪地头都不敢抬起来,承受着自己主君的责罚,这次的确是他们的错,但那两名刺客是真的狡猾,又一击脱离毫不脱离带水。
只是这一切并不能当做借口...
诺夫哥罗德在狠狠的发泄一通后也有些劳累,这本就说不清是真的责怪还是迁怒。
但他还算保留着一些理智,并不打算这种理由去惩罚对自己忠心耿耿的护卫,最终让他们加强防卫后挥挥手让他们离开。
就在挨骂的护卫们离开后诺夫哥罗德公爵并没有让侍者进来更换被弄脏的地毯,而是就这么踩在红酒形成的痕迹上等待自己的幕僚前来。
而谈论的问题自然就是刚刚感染者提出的所谓“交易”。
幕僚并不止一人,这些都是世代服侍家族的下级贵族们,也只有将身家全都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些人才值得公爵稍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