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座城区的完美结合没有谁比那些本就现在城市边缘等待的人群更加清楚。
一部分等待在三号城区上的战士甚至根本就没有等待城市结合在一起,当间隙变得随便一脚便能跨过的宽度时便直接垮了过去,还用力的在雪绒花的土地上跳了跳。
哪怕他们的队长和政委三令五申也没能阻止的了这些思家心切的人们。
哪怕只是一步之遥,给写着战士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就如同家门外和门内一般,当他们踏上雪绒花的土地后能够感觉到由衷的放松。
只是这种放松并不会持续太久,很快他们的指导员就会直接找上门来,并且让他们接受违背命令的惩罚。
毕竟在两座城区结合的时候,一旦踩空城市可不会因为他们而停下,他们的命运也只会变成某某酱这一种。
如果是在拥有围墙的移动城市上倒是根本不用担心这些情况,也就是雪绒花这座城市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了。
从这次的情况来看,今后在两座城区链接的区域也要放上围栏才行。
不提这些心急的家伙又给大家伙添了多少麻烦,现在大家伙的注意力也根本就没有在他们身上。
大多数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一个人身上,那个人正在缓缓走向临时搭建的主席台。
那年轻到过分却有的确是一手创建了这个再也没有人能够忽视的组织的领袖。
然而当被这么多人所注视的时候,闲狼却正在努力的让自己一步一步的站稳。
她现在的腿有些软,但是万一要是在这万众瞩目之下,上楼都摔几个踉跄那多丢人啊。
哪有堂堂领袖上个楼梯还摔跤的呀。
现在现在正在用自己的手扶住围栏死死的撑住自己不太争气的双腿。
简单的说就是她有一些怯场了。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以为自己已经克服了这个老毛病,但是事实证明她并没有克服,之所以很久都没有犯病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人不够多。
好歹是稳着脚步爬上了主席台,有了盖着红布的桌子遮挡她的感觉也好多了,至少不会有人会看到她的双腿正在发抖。
现在的闲狼感觉自己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快变得不是一个人了。
上半身的自己,特别是面容保持着严肃,眼神也带着些许威严。
下半身的自己,腿软也就算了,尾巴也不听话的向着两条腿中间的位置窜,这夹着个尾巴算什么事嘛。
好在闲狼还有时间调整自己的状态,负责这次仪式开幕的人也并不是她,她只要将自己仅有的几句台词说完就够了。
但是她现在都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舌头有些发麻,不敢再将目光投向人群的她只能够死死的盯着雪绒花核心城里留守的大鲍勃。
这位国际的二号人物才是这次仪式的负责人,原因当然不是闲狼怯场,而且因为这次的仪式并不准备“大办”。
战争还没有彻底结束,现在只是中场休息。
这是闲狼在战士们之间重复过无数次的话语,要是这次仪式真的弄得很终战仪式一样也不对劲吧。
但是完全不做点动作也对不起那些牺牲者和奋战后存活下来的人们。
也正是这样才拥有了这次,由二号人物大鲍勃所主持,折中一样的仪式。
等到战争真正结束并且胜利后才会轮得到闲狼。
而现在的大鲍勃,显然也有些误会了闲狼死死盯住他的意思,还以为是在吹促他赶紧干活呢。
那还等什么呢,现场的所有人里就没有任何一个还想再继续的等待下去。
大鲍勃在仔细的确定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后,他也开始了最后的准备。
在他的命令下,留守于雪绒花核心城的最后一支也是最新的一支更是唯一一支大队——第十六大队红松从人群后方出现。
大队长索娜还有副队长灰毫骑士两人作为队首各自携带着部分队员逐步推进。
她们这支在雪绒花防御战中起到了至关重要作用的部队正在将人群从中央分割,并且逐步扩大中央的道路,而所有围观的群众也都异常配合,一切都是那样的谨谨有序。
再这样热刀切黄油一般的场景后,一条足够四辆车并行的道路出现在人群中央。
也随着这条道路的出现,另外一支队伍也逐渐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中。
作为队首的死鱼眼阿孑哪怕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也无济于事,看起来还是一股子呆样,就连他身边的阿发也不自觉的受到了影响。
到也正是这种熟悉的亲切感才迎来了群众们的欢呼,因为他们正是雪绒花上的民兵团,这些人也是大多人都见过面的街坊邻居。
就在孑的身后则是一个捂得严严实实的少女,槐琥还是没有经受住孑的软磨硬泡同他一起参与了这次仪式,只是她也并没有露出真容。
她可不想为自己供职的罗德岛惹上什么麻烦。
“你们看,董家小子的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还是一个大伯眼睛尖,一下子就发现了孑手上拿被裹起来的玩意儿,那就是一团布裹在木棍上。
从质地上来说,这个东西所用的材料绝对超过了大部分人的想象,到也正是这样的质地暴露出了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当孑带领着民兵中的佼佼者站在了第十六大队的战士们身前,这些军姿或许稍差,但战斗意志绝对不逊色于任何人的民兵们终于将自己手中的东西给暴露了出来。
那是一面面制作精美的旗帜,上面的中心被五角星缕空的双头鹰标志让所有人的好奇心都得到了满足。
它们都是在雪绒花保卫战中被缴获的乌萨斯军旗,数量并不是很多,总共也就只有4面而已。
但是军旗到底代表着的就是军队的颜面,这些军旗现在是什么样的待遇呢。
它们不仅没有随风飘扬,反倒是倾斜着向下低头,旗帜也无力的搭耸着,铺在了地面之上。
这样的含义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