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呢?这里可不是有战友协同作战的战场,倒是更像1V1的对决。
这样破城矛不灵活的劣势就凸显出来了,并且她眼前的敌人又太过灵活了一些。
那是这个菲林人,不同于号角还看不到自己的敌人,风笛的敌人就在她面前,两人相距不过十数厘米。
那敌人的脸被防毒面具所遮蔽,她能看到的就是那极为离谱的粗尾巴。
也就是在这样近的距离,让风笛一身的本事难以发挥。
敌人使用的匕首却极为适应这个距离的作战,不一会儿风笛的身上就出现了不少的伤口。
如果不是她的护具和有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要害,恐怕这个时候就已经胜负已分了吧。
不过胜利的天平,依旧在远离风笛,她必须要想想办法。
第1709章内讧?
早在战斗开始前,伊桑就得到了一条优先度极高的命令,要找到深池的指挥官们到底藏在了哪里。
从一开始深池的计谋就没能瞒得住一直监视着他们的中央安全局。
这个国际下辖的情报机构的确不至于可以将深池的一举一动给纳入眼中,但阿赫茉妮和蔓德拉离开了自己的居所这一点还是能够发现的吧。
好在战斗开始之后,阿赫茉妮和蔓德拉的所在就不是那么难以找到了。
只要看看天上那些会飞的石像,蔓德拉在那里就一目了然了。
而作为深池部队实际指挥官的阿赫茉妮,只要注意哪里是深池的指挥部也总能找到她。
至于说深池的领袖,那名不知道姓名的德拉克人,更是如同夜晚的月亮一样明显。
只要看深池和那些加入深池的塔拉人往哪里走就行了,他们就是拱卫月亮的星星,不断的暴露着月亮的位置。
至此,伊桑的任务也就算是结束了,之后的任务则交给了行动课的三支小队。
自从进入到小丘郡开始,行动课的任务就和他们真正的本职工作有些不太搭调,一直都是在进行情报收集任务,这只能算作是他们的兼职。
毕竟他们真正擅长的还是还是暗杀任务,以及作战任务。
现在他们的任务倒也不是暗杀阿赫茉妮以及蔓德拉,而是监视那个德拉克,这也是在之前的会议中讨论过的事实。
于是乎三支行动小队便各显神通隐藏在了小丘郡的核心城中,就在深池和小丘郡步兵团交战的时候,他们也就相当于拿了张特等席的票,在一个相当近的距离看着双方的交战。
并且在接下来的炮击中也是结结实实的吃了那么好几轮,不过他们本就躲在掩体之中,身上也带着足够的各类防护用品以及抑制药剂,不必担心太多且可以在这高源石浓度下长时间活动。
那德拉克人被轰炸后的模样也同样被他们看在了眼中,不过这时候可没有必要去救人,他们的任务是保证德拉克人存活,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要求了。
说是冷眼旁观也好,但对于橘猫小姐和弑君者来说,这德拉克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值得救助的对象,黑本人倒是无所谓,但既然自己的战友都做出了决定她也不会去反对。
“你们说深池那些人什么时候才会发现自己的领袖也在轰炸区里喵?”
橘猫小姐已经等得有些不赖烦了,她实在是不想在这个德拉克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如果是暗杀那也就罢了,她还能更有耐心一些。
但是这样等着深池的人来将他们的领袖给拖走?多等五分钟都是深池的人动作缓慢,别说他们已经在这里等待了十三分钟了。
“如果是闲狼遇到这种事,我们肯定在三分钟内就能赶到现场了吧。”
“这话你可别当着别人的面说,小心挨揍。”
弑君者也是早已经习惯橘猫小姐的口无遮拦了,还好她从不乱说和任务有关的事,但橘猫小姐嘛,显然无所谓弑君者的忠告。
“无所谓啦,就算当着她的面说也没事吧,她又不在乎这些。”
“好了,别把通讯频道拿来聊天了,小心黑觉得你吵就给你屏蔽了。”
“我没这么做。”
居然冒出来的黑还是就这样终结了对话。
在一个喜欢安静的人面前一直叽叽歪歪,想想也的确是有那么一丝不好吧。
当然真正让闲聊结束的原因还有一个,有人正在靠近,让三支小队都进入了警戒状态。
来人就是号角和风笛二人,他们在中央安全局里也被建立了档案,当然不仅仅是他们,风暴突击队里的每一个人都在。
而这两人的出现,让现场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所有人都在注意着他们的动作,希望他们就此离去,这样也算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事与愿违,这两个维多利亚人显然是已经发现了那个德拉克人的存在,并且选择了要杀死她。
这下子双方就没有余地可言了,接下来也就只能战斗而已。
片刻之间战斗任务就分发了下来,黑负责狙击号角,用自己具有超强穿透力的弩箭逼迫号角放弃自己的盾牌。
接下来黑小队的其他人也就可以出手了,在四把弩的狙击下,号角也难以招架吧。
橘猫小姐则会选择风笛来成为自己的对手,在东国她就有许多击杀这些长柄武器使用者的经验,知道在自己靠近后能够用敏捷来压制的他们抬不起头。
其他的芙蕾雅小队队员则继续负责警戒,他们的围攻不一定能够帮得上橘猫小姐的忙,真正的必杀一击还是要看弑君者。
她会如同毒蛇一般观察风笛的破绽,并且给予其致命一击。
一切也都如同三人计划的那样,风暴突击队的两人在慌忙迎击中已经落入了陷阱。
号角丢弃了自己的盾牌,风笛被橘猫小姐缠住无法对号角做出任何支援。
第一支弩箭射中了号角的肩膀,后者一声不吭继续向前,而此时黑正在集中精力瞄准了她的胸口。
然而有些事情就是如此戏剧化,黑将自己的弩向左偏移了些许,从号角的腋下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