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账老顽固，老子可不是你的学生！”

又是一拳。

泽法呕出一大口酸水。

“你的学生在那里看着你呢！”

接着一拳。

打的泽法连退数步。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就是这么给他们做榜样的吗？”

莫离紧跟上去，拉着泽法的手臂，猛地一个过肩摔，泽法砰的一声，砸落在地。

“前半生的完美，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别像个小孩子一样啊！”

莫离踢出一脚，泽法滑行老远，直到撞上岩石，才停下来。

“咳咳...”

泽法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他看着莫离喘着粗气，大吼怒道：“是它们抛弃了正义，辜负了老夫！那老夫的怒火怎么办！”

说着泽法冲向莫离，高高跃起，包裹着高级武装色霸气的拳头狠狠砸下。

莫离双臂交叉抵挡泽法这一拳。

轰！

莫离脚下瞬间被巨大的力道砸成一个大坑。

紧接着，泽法双手紧紧抓着莫离的两只手腕，就莫离惊愕的目光中，泽法直接拿头撞向莫离。

砰！

这市井无赖一般的攻击，打的莫离后退几步。

“好你个老无赖，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莫离指着泽法的鼻子破口大骂。

泽法呲牙得意：”臭小鬼，比起打架，你还差得远呢。”

莫离直接撞进泽法的怀里，两步跨出，快速来到泽法的身后，双手抱着泽法的腰。

直接一记“抱腰后仰摔”。

泽法被摔的七荤八素，但也就那片刻的恍惚时间，他就地翻滚，一个箭步冲到翻身半蹲的莫离身前，学着莫离的样式，抱着莫离的腰向后直直摔出。

山坡上的将官都看傻了，这那里是海军原大将和海军中将的战斗啊，这明明是流氓干架啊。

斯托罗贝里叹了口气，轻声道：“难为莫离中将了，他这是在陪泽法老师打架，想要让泽法老师消气啊。”

......

[308.第三百零三章: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所有人都看着莫离和泽法的战斗。

泽法倚着岩石大口喘气，莫离看着泽法的状态，眉头微皱，“老头子，你犯病了啊？”

“哈...哈...”

泽法大口喘着粗气，强压一口气，说道：“跟你战斗还真是费力。”

“泽法老师！”

远处的艾恩看出了泽法的状况，从怀中掏出治疗喷雾就扔了过去。

泽法接住治疗喷雾，看着手中的喷雾小瓶，自嘲一笑：“我真的老了吗？”

刚才的战斗中，泽法明显感觉自己的乏力，动作僵硬，力气也远不如以前，现在又旧病复发，一时间他心中难免有种年老力衰的悲凉。

莫离看着泽法，嗤笑道：“老？不，你可不老，你看看你现在做的事情，比小孩子还任性。”

泽法愣了下，他知道莫离在嘲讽自己，可是某些事不是时间能够消磨掉的。

泽法摇了摇头，说道：“莫离，你拥有实力，可以看淡很多事情，你孤身一人，没有什么能够牵制你，但...我不一样。”

莫离深吸口气，泽法所说的情况他知道，几十年前的家人，几年前的学生，再加上那个海贼成为了七武海，这些事时时刻刻都在刺激着泽法即将崩溃的神经。

如果再不做些什么，也许他真的会疯掉。

所以他不管是成立游击队，还是叛出海军成立新海军，这些海军的高层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从内心里他们都同情泽法，再有就是对泽法有着情谊。

可是这一次泽法做的太过了。

莫离说道：“老头，你说的我承认，但很多事情也不是我能够左右的，这个世界很大，人的心很窄，但你不能一直活在过去，不是吗？”

泽法盯着莫离，沉声道：“你这是在对我说教吗？”

莫离耸耸肩，道：“我可没心情对一个老头子说教。”

说着，莫离把口袋里那些因为战斗压扁的香烟和雪茄掏出来，扔在地上，他指着地上的那些烟，说道：“这些都是你的弟子给我的。”

泽法有些不理解的看着莫离，弄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