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山关垂头丧气的坐在花坛边,还在懊恼今天做过的事,也不知道该如何进去面对一向关照自己的同事和战友,而听到身后王子健挂断了电话,他也是主动凑了过来。
“呵,不是‘又’,还是下午那单,就是不知道,你师父她开没有开过这样的大单?”
王子健虽然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心中对楼山关的怨气渐渐消散,但是,天天同吃同住,他却偷偷跟房似锦拜了师,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爽。
特别是,罗文这样的大神,都天天开口闭口师父叫个不停,楼山关这小子,难道认为他王子健,是比不上那个房似锦吗?
“啊,对了健哥,我……想重新塑造我自己,重整河山,待后生……!”
“哦,那挺好的呀!”
“不是,你能帮我个忙吗,你帮我也取个英文名呗,也方便日后开展工作不是,”
“哦,取名字啊?呵!”
“呵呵,对!”
“行,那你以后就叫Peter,翻译过来就是彼得!”
“比得?”
“没错,你以后就可以自称‘楼彼得’,简称就是‘楼彼’,怎么样,朗朗又上口?”
额……,
“楼彼得,楼彼……,听起来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哎,洋名嘛,适应适应就好了,加油,楼彼!这个名字特别重要,一定要自己多熟悉几遍,加油,楼彼!”
“飒!”
……
晚上的品华小区,张乘乘又一次前来刺探军情,和徐文昌两人在入户玄关那里纠缠不清,一个要进去抓‘小三’,一个说她‘胡闹’,把自己的过错怪到无相关人的身上……
结果被白天憋了一肚子火的房似锦,来了一个正面硬刚,偷偷溜进徐文昌的房间,穿着一件长袖寸衫,露着一双大长腿,坐实了自己‘狐狸精’的名头,拉着徐文昌就往卧室里走,说他们要休息了,让无关人员自己随意。
似乎房似锦明白了徐文昌背后遭受到的感情背叛,还有面对前妻纠缠时的无奈表情,有种看不过眼想要帮助他的冲动,就像白天时,他主动劝导自己,让她放下执着,善待自己身边的同事一样,相互理解,共克时艰一样!
两人从工作上,话不投机半句多,
突然住到了一个房子里,距离的拉近,
也似乎将两人心与心的距离,放到了一个没有‘戒备’和‘猜疑’的位置。
而在第二天一大早,
房似锦帮徐文昌摆脱了‘前妻’的苦苦纠缠,
他也报之以桃的提出,顺便开车带房似锦一起去门店。
嗡嗡,马路上的车辆川流不息,
而在车里,除了阿发,扭头看看自己的男主人,有扭头看看房似锦以外,只剩下一片安静无声和尴尬无言的氛围。
“咳,你……你一定非要穿成这样吗?”
徐文昌昨晚有些失眠,不知道是因为露出大片如雪般丰腴的大长腿,实在太过令人印象深刻,还是那一抹含羞带放的娇羞,竟然出现在了平时总一副高冷姿态的房似锦脸上,让他感受到了别样的致命诱惑……?
“你说你这么年轻,每天穿的这么丧,我忍你很久了!啊?”
房似锦只有28岁,相比起30出头的徐文昌,确实还算年轻,而且,突然换下身上的那一身严严实实的工装,徐文昌才发现,房似锦竟然凹凸有致,身材特别的好?
可能是经常踩自行车和走路,所以特别有力量感吧,不是那种城市女孩给人手不提,肩不能扛柔柔弱弱的感觉!
“公司有规定!而且,我从来的第二天起,就要求你整顿纪律,规范着装,你却跟没听见一样,还有你的手下,一个个跟你一样,散兵游勇,吊儿郎当。我既然影响不了你们,那我也希望你,不要强求我!”
“呵,不对吧,你自己招进来的第一个新员工,不照样也是散兵游勇,很多事情都没有按照你的要求去做吗?哎呀,只要员工能开单,能给公司赚钱,规矩和守则,有时候不也得分具体情况吗?”
“就像你自己,我看也不是那么守规矩的一个人,让你不要干的事,你偏要干,你自己就是那种外方内圆的典型!再看看我,虽然不是那么守清规戒律,但是我才是真正的外圆内方。这工作装呢,是为了体现我们这行很专业,可是专业,就一定要靠西装吗?”
徐文昌在店里,好像并不是一个婆婆妈妈的人,
给人很温和,懂进退,彬彬有礼的感觉。
只是坐到了车内,以及同居了两天的房似锦面前,他立马化身成了喋喋不休的上海男人,嘴巴里的各种言论,那是一套接着一套。
反倒是房似锦,缄口不言,
似乎是工作上的事,需要消耗掉她一整天的‘话语储备量’,在没有上班的时候,要保证自己的一天用量,除了工作以外,她其实是一个格外喜欢安静的人。
“你看看我们隔壁的阿拉丁和小红帽,他们穿的跟你一样,可是谁会去找他们买房子呢?你再想想你开的那几个单子,有哪一个,是因为你身上穿着的这套衣服呢?我们穿成这样,也不影响我们做生意嘛,得体就好!”
徐文昌那是越说越带劲,越说越上头,
似乎房似锦这样安安静静的样子,激起他畅所欲言的欲望,找回了曾经意气风发的自己。
“呵,你要是生意做得好,我现在也不会坐在你边上!”
额……,
房似锦不开口则罢,一开口,徐文昌就要胸口添堵!
“你……,我是想好就好,想不好就不好,我只不过是不想像驴一样,为了业绩,天天被人拿鞭子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