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还没说谢谢呢。”
呵呵呵呵。
糖跟项链。
冬马和纱慢悠悠地提起手肘,旋即重重地抵在神崎裕的胸口。
扑得响起一阵沉闷。
神崎裕缩手捂着胸口,冬马和纱顺势露出笑容:“那你也应该感激我送给你的这份礼物。”
“小气。。”
神崎裕一边揉着胸口,一边嘟囔道。
“嗯?”冬马和纱阴恻恻地看着他。
“嗯个锤子,你家真的没有绷带和消毒水吗?”
神崎裕当即起身回到床边,握住她的脚腕,不和这只小气的忠犬计较。
旋即他定睛一看,带着些许揶揄道:“哦,不用了,血已经止住了。”
这个伤口本来就不算很深。
也亏是陶瓷碎片,而不是玻璃碎片。
冬马和纱方才也一直小心地用另外一只脚支撑。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是你自己小题大做罢了。”
冬马和纱慵懒地躺着,毫不在乎。
“是,关心你都是我的错。”
神崎裕没好气道:“你可不要后悔。”
后悔?
冬马和纱嗤笑地呵呵一声。
“比起这个,你不要借口就想占我便宜,快点松手!”
他还握着她的脚腕。
当然只是握住脚腕的话,冬马和纱勉强还能接受。
她只是受不了神崎裕用略带侵略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足。
虽然只是足。。
但足本身就是一个极其敏感的部位,他侵略性的目光注视对冬马和纱来说不亚于实质的抚摸。
神崎裕一副不稀罕的样子甩开她的脚腕,转过身道:“给你做饭还要我收拾,啧,真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冬马和纱刚想反驳讥讽一下,抬起头已经见不到他的身影。
还真是一点留恋都没有呢~
由此,冬马和纱也悄悄地放下心来。
如果他真的想做什么的话,老实说,没有比方才更好的机会了。
有些事错过就是错过,氛围与时机是极其重要的。
所以他确实没有什么歪心思。
唔~
冬马和纱翻个身子,趴在床上。
她的思绪至今都还是一塌糊涂,没个清晰的条理。
而她本来想好好地躺着,想着这家伙可算没有来烦自己。
可翻来覆去,横竖就是觉得不怎么舒服。
毕竟家里现在还有一个人在。
也许他没有出现在自己眼前,可这种感觉还是让冬马和纱有点不怎么习惯。
当然,对此也有另外一个解释。
她一个人待在家太久太久了。
平时除了冬马曜子安排的一些照顾她的人会来之外,再也没有旁人。
而即便是这些来照顾她的人,也不会呆很久。
来打扫卫生的,打扫结束就走。
来维修的,维修完就走。
冬马和纱印象中和他们交流的次数都是寥寥可数。
大多数时候都是各做各的。
他们在打扫或是维修,她就在地下的录音室练习钢琴。
时常练完一天,上来才知道屋子已经被打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