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你觉得她们关系一般是因为我,那你为什么和她们关系也一般?
你也是因为我吗?
神崎裕极其巧妙地利用了冬马和纱跟两女关系的一般,笃定她根本不会去问雪菜或者诗羽。
那么答案就会立马发生变化。
除非冬马和纱自己承认,否则,神崎裕就能一直用“是你想多了”作为理由来回答。
但冬马和纱现在是肯定不会承认的。
所以,这就形成了死结,是一个死循环。
冬马和纱仔细一想,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可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我说了,送礼物不一定是情侣,好朋友之间送礼物不也很正常吗?”
神崎裕再掐死她仅剩的疑惑:“难道你也是根据礼物的贵重来决定关系的好坏吗?”
“当然不是!”
冬马和纱悍然反驳。
她才不是这种庸俗的人。
“那不就对了,我送雪菜的项链,其实和送你的糖是一样的。”
“也许它们的价格不一样,可我所表达的心意,我们之间的友谊,不都是一样的吗?”
冬马和纱被他绕得无话可说。
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礼轻情意重。
不对不对,是个屁!!!
冬马和纱一想起雪菜那项链,再对比一下自己口袋里的糖。。
她还是无法把这两个礼物划等号。
凭什么小木曾是项链,我就是一包糖?
冬马和纱自然是不服气的。
可她却偏偏不能明着说出来。
神崎裕见状,又慢悠悠道:“如果你觉得不公平的话,那似乎~”
他猛地凑近,望着近在咫尺的冬马和纱。
“似乎是你对我有心思呢。”
“不然的话,朋友的礼物何必分轻重。”
“只有因为好感而产生的占有,才会有对比,不是吗?”
绝杀。
冬马和纱被他说得完全哑口无言,连反驳都不怎么如何反驳,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神崎裕心满意足地转身,继续洗碗。
“那。。那你准备给她送什么?”
冬马和纱突然小声问道。
“这你也好奇?”神崎裕瞪眼道:“你以后该不会真的打算当记者吧?”
“你管我!”
冬马和纱任性道。
“哦,那我不说~我就是不说。”神崎裕略略略地做鬼脸。
冬马和纱急得想抬脚踹他。
但意识到自己的脚有伤。。
便宜他了。
冬马和纱沮丧又委屈地撅起小嘴,不说话,但也不走,就盯着他。
这幽怨的目光袭来,神崎裕嘴角微翘,低声道:“你了解诗羽吗?”
冬马和纱一愣,淡淡道:“不算熟悉。”
神崎裕将洗好的碗碟给擦干净,一边擦,一边轻轻地说着。
“诗羽她没有你想的那么难相处,不过对我来说,你们其实都差不多,都挺麻烦。”
“但麻烦归麻烦,还是挺有趣的。”
“有趣?”冬马和纱竖起柳眉。
“嗯,你觉得这样形容有点轻薄对吧?但对我来说,这个世界上能让我觉得有趣的事情已经不多了。”
“如果你还是接受不了的话,那我换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