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崎裕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的香舌给捕捉。
一个人舌头上的神经是很密集的,这也意味着反应弧度是极其敏感的。
舌尖上有任何异物的存在,都会让人第一时间发现,并且想办法去除。
神崎裕有点冒进,他惊扰了冬马和纱的矜持。
冬马和纱有些慌张地想把松开的牙关给重新闭合,想把神崎裕这个闯入者赶走。
但牙关闭合的那一刻,神崎裕皱眉发出一声闷哼。
只是听到他的闷哼,冬马和纱立马就停止抗拒。
应该会很痛吧?
冬马和纱自己也试过咬到舌头,这是一种哪怕你很轻很轻都会感到痛,并且痛感强烈的伤害方式。
觉得自己对他造成了伤害,因此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愧疚心,并且想要去讨好弥补。
这种思维在这种时候产生,无异于压死冬马和纱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小手慢慢地抵在他的胸前,仰着头,眼眸渐渐闭上。
有些东西根本不需要言语来修饰,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神崎裕就都懂了。
趁着冬马和纱心软与闭眼的瞬间,神崎裕把观赏式进攻转化成沉浸式进攻。
是时候让冬马和纱也体会一下窒息的快感。
舌头与舌头在口腔与口腔之间在疯狂缠斗。
一方是要了命般的逃避,另一方是不要命般的进攻。
进攻永远强于逃避。
最终,逃避的那一方还是宣告了败退,被进攻的那一方死死地占有。
舌尖彼此交缠的同时,神崎裕的嘴唇也堵上最后一丝空气进出的缺口。
两人的唇毫无缝隙地形成了一个闭环。
环的中央却是在冬马和纱的心间。
仿佛这个环形成的同时,也宣告冬马和纱的心门正式向他敞开。
当这种自我放弃式的投降心理出现,后续的战斗已经不需要再赘述。
冬马和纱怎么样也无法挣脱他的束缚,就如同她始终都无法令自己的视线忽略他。
神崎裕炙热的包裹将她围绕,在这欲罢不能的快感与羞涩中,冬马和纱如作茧自缚的飞蛾,缠绕的情丝将她一层又一层地封存。
而她的理智也已经渐渐失去,只剩下被他激发的被动回应。
啧啧的唇齿交缠声在这安静的录音室里不绝如缕。
打破局势的,是一个小意外。
当然也不能说是意外。
是必然发生的事情。
因为冬马和纱只有一只足在支撑她的身躯。
面对着神崎裕不讲道理的进攻与挑逗,冬马和纱清醒时尚能存着一丝注意力来支撑自己。
即便有点吃力。
当理智都消失,只跟随本能时,她的足很快就没有了继续坚持下去的力量。
啪嗒一下。
冬马和纱整个人突然往后坠下,强烈的坠落感立马驱散所有的旖旎。
好在神崎裕的手一直都抵在她的身后。
在她下落的瞬间,神崎裕稳稳地将她抱住。
借此,总算有了让冬马和纱喘息的机会。
两人唇齿分离,他弯着腰,而她半悬空着,全靠他在腰间的手支撑不倒。
她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话。
只是冬马和纱在微微喘息,她的眼神深情又怅然,还带着点不知所措。
神崎裕则是毫无异常,眼神戏谑又玩味,仿佛是带着宠溺的口吻在说“你怎么那么笨~站着也能倒。”
“痛~”
对视好一会,冬马和纱小声地嘟囔道,好似在撒娇。
不,就是在撒娇!
神崎裕柔声道:“不是你咬到我了?”
冬马和纱红着脸,眼神游离:“脚痛。”
“只是脚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