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那就会被当做是凡尔赛发言。
“那你不妨参考一下我刚刚给你的建议。”
神崎裕轻声道。
“建议?”和纱柔声道:“你说唱歌吗?”
“嗯,用声音来宣泄你的苦闷往往挺管用的。”
“像雪菜,别人觉得她特别喜欢唱歌,但其实唱歌是她宣泄情绪的方式。”
神崎裕悄悄地贴着和纱的耳畔,仿佛怕雪菜就在身旁偷听。
和纱微微一愣,喃喃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她想当歌手呢。”
“说起来你们的练习,怎么样了?”
神崎裕话锋一转,和纱淡淡道:“还好吧,就是小木曾有点烦人。”
“喂喂,这话对我说可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的,我什么话都可以对你说。”冬马和纱眼眸闪烁着明亮的光彩。
“哎呦,我感觉你是把我当成是你的树洞了。”
神崎裕叹气道。
“树洞?”和纱很快就理解出是什么意思。
她咯咯笑道:“好像也不错。”
“我也想把你当做我的树洞。”
“可以啊,你有什么也可以和我说,可能我不懂怎么去安慰你,但我一定会认真听的。”
冬马和纱十分严肃地看着他。
额。。。。
“咳咳,我想要的树洞可不是拿来听的。”
“那你想要什么啊?”
神崎裕凑到她耳畔,呼出热气:“拿来插的。”
插。。
冬马和纱作为理论老司机,瞬间秒懂这个插是什么具体含义。
她有些扭捏地白了他一眼:“变态。”
对,如此露骨的调戏,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直接的黄腔。
但冬马和纱只是不轻不重地说一句变态。
甚至这声变态都是带着少女娇羞的羞恼,而不是嫌弃。
“你不愿意?”
神崎裕露出略显火热的期待。
冬马和纱抿嘴道:“我想小木曾可能很愿意。”
她斜睨一眼,淡淡道:“不如我帮你问问她?”
呵。
神崎裕吃瘪地耸耸肩,和纱得意地扬起下巴。
接着他松开她的小手,轻声道:“如果没那么痛的话,就先躺一躺。”
“第二天醒来应该就会好一些。”
“记得,以后不要熬夜。”
听着他一副准备完事离开的口吻,冬马和纱眨了眨眼睛,歪头道:“你要去处理伤口吗?”
神崎裕点了点她的额头:“休息吧。”
“你打算怎么处理啊?”
冬马和纱才不想休息。
“还能怎么处理,先消消毒。”神崎裕一本正经道:“以防感染。”
“这里有消毒的东西吗?”
冬马和纱似乎没听出来这句吐槽,很关心道。
“笨蛋,这里没有的话哪里有?这里可是医院。”
神崎裕没好气地又点了点她额头。
“时间也太晚了吧?”
“不碍事,总有值班的医生,又不是让他们做手术,只是帮忙消消毒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