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崎裕环住她的纤腰,将她慢慢地拉近自己。
“你不妨试一试,我还蛮期待的。”
冬马和纱俏脸微红,一想起抽屉里的东西,她就不可避免地有点羞涩。
抽屉里的东西几乎没有一件是正常的。
每一件都跟情趣,还有欲望相挂钩。
她不怎么想满足神崎裕的恶趣味,而他总是喜欢用这种方式来“玩弄”她的自尊心。
但她低头,迎着他温柔的眼眸,和纱却傻乎乎地心软了。
神崎裕埋头在她的腰间,嗅着她肌肤传来的淡淡香味:“你还没有送过礼物给我呢。”
暗示的意味拉满。
冬马和纱轻轻地抚着他的头发,掌心掠过之处,有点刺手。
神崎裕的头发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养,总算是有点起色了。
虽然距离之前还相差甚远,但也不至于到光秃秃的程度。
大概就是剪了寸头的样子,头发很短很短,但不是没有。
“你想要什么礼物?”
她柔声地问着,任凭他肆意地贪婪地汲取着自己的香味。
神崎裕眯起眼,抬头道:“我也想要一件纪念品呢,来自和纱的专属纪念品。”
诶。。。
纪念品。。吗?
一提起纪念品,冬马和纱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的,就是霞之丘诗羽的残破黑丝。
那是诗羽送给他的纪念品。
她微微咬着唇,有点纠结:“一定要这种礼物吗?”
神崎裕大手稍稍往后挪移,沿着她的腰肢往下,徘徊到两侧翘挺的半月上。
在同眠的这几天里,和纱跟他所突破的尺度,远超想象。
“我不想你输给诗羽。”
他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渣且无耻的话语。
换做别的家伙说出来,冬马和纱就一巴掌下去,然后嗤笑:“我不屑和她比。”
并且什么输不输,这岂不是你把你自己当裁判了?
但神崎裕是不一样的。
他永远都是不一样的。
冬马和纱还在纠结,但心底已经弥漫起一阵好强心。
她知道神崎裕的目的,无非也是不怀好意地在占她的便宜。
可这又有什么所谓呢?
他占的便宜多了去了。
而且,她给得起!
正如他所说的,和纱也不想输给霞之丘诗羽。
既然霞之丘诗羽可以做到,她可以做到!
“嘛~也不急呢。”
神崎裕起身,换做他在和纱的额头上亲吻一下。
“但我要走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地说出离别的话。
“走?”冬马和纱心头一紧,连忙攥紧他的手:“你要去哪里?”
神崎裕莞尔道:“还能去哪里,回家啊。”
他轻声道:“你家有人打扫,我家可没有。”
“我回去估计还要大扫除呢,也不知道弄到什么时候才消停。”
是啊。。
这离别的话语将冬马和纱的思绪彻底拉回现实。
两人已经不是在医院了。
他也不会像在医院时一直都陪在自己身边。
晚上自己也不能再抱着他睡觉,也不用再故作傲娇地抵抗他的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