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信他有那么高的道德操守呢。
指不定这家伙现在就站在门外,把耳朵紧贴着门缝,正在细细地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
这般一想,和纱心底刚平复的紧张与羞赧再次泛起阵阵波澜。
哪怕隔着门,都有种在遭受他视线窥探的“诡异”感。
他该不会真的站在门外吧?
冬马和纱嗫嚅着小嘴,反复安慰自己不会。
但心里总有点不安。。。
连她自己都为自己突如其来的神经质感到不可理喻。
既有不安,便非要看一眼证明才能心安落地。
冬马和纱将两件诱人的蕾丝放在床上,赤足踩着地板,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再小心翼翼地探头看一眼。
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隐约可见神崎裕安然坐在沙发上的侧颜。
啊这。。。。
冬马和纱嘴角浮现一抹长长的自嘲。
自己在瞎想什么呢~
她连忙缩回去,生怕被神崎裕发现后笑话自己的胡思乱想。
轻轻地把门关上,冬马和纱回头,表情严肃且凝重地望着床上的两件衣物。
她一板一眼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下,那一丝不苟的表情仿佛是正在前往刑场一样肃穆庄严。
将贴身又普通的内衣脱下,冬马和纱有点羞涩地捂着自己的要害,再迈开颤巍巍的足尖,朝床上伸出手。
先是上身的黑色镂空蕾丝,再是下身的腰饰与白色的长丝。
她此前从来都没有穿过,也因为过度的紧张,导致动作相当笨拙且迟缓。
但笨拙也好,迟缓也罢,过程是在推进的。
于是白色的丝袜随着她微微抬起的足尖套入,没过她的足踝,沿着白皙修长的玉腿延绵,如张开的漩涡般将和纱的大长腿彻底吞噬。
到了大腿之间,吊带与腰饰联结如并花双绽。
这一套装备都穿上,穿得整齐,穿得一丝不苟。
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倒映出的自己,她有点不敢相信地捂着眼睛。
这情趣内衣无论是上身还是下身,根本都遮挡不住要害之处的暴露。
在这些薄薄的镂空纱绸下,肌肤的白皙与粉嫩都尽显无疑。
哪怕有着复杂的花纹,但这些花纹反而起到了视觉集中的效果,引导对方将视线重点更集中地放到要害之处。
上衣还好,最要命的。。是下身。
下身无论是丝袜还是内衣,都是赤裸圣洁的纯白!
它一点也不封闭,白得纯洁,白里透红,还有那想入非非的黑色森林。
黑色的毛绒与肌肤上的细毛都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一览无遗!
并且内衣的下部只有窄窄的一层小布,宛若两侧山峰之间连成一线的碧波。
真就恰好只能把深邃的缝隙给遮住,其余部分都是毫无防备。
空间如此之窄小,其暴露的位置如此之羞耻。
冬马和纱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第二眼。
她很想把这身东西脱掉。
这。。
这到底是那个混蛋发明出来的东西?
冬马和纱自己穿都觉得难堪至极,何况还要穿着这身衣服去见他。
一想到他的目光,那炽热的目光,冬马和纱的娇躯也不由得泛起一阵热烈。
就如同有火焰在她的心间点燃一样。
炽热与自尊心,在和纱的脑海幻化成天使与魔鬼。
两者在激烈地进行着斗争,一时间谁也无法压倒谁。
导致冬马和纱犹豫地站在镜子前,一动也不敢动。
而此时,在客厅里的神崎裕看了一眼时间。
从和纱进去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就正常来说,半个小时换一身衣服,无论如何都是足够的。
再抛开少女正常的纠结与羞涩心态,半个小时也差不多足够。
但和纱迟迟没有要出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