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怪她没心没肺,实乃这样巧合又不怎么要紧的“悲剧”恰恰才是让旁人喜剧的最大推手。
咳咳~
收敛一下笑意,千鹤不敢再看他,生怕被他察觉。
于是目光转向那昂起的“伤口”。
喔,已经没有昂起了。
经此一撞,向天怒啸,威风凛凛的长剑硬生生被折断,如今耸耷着小蘑菇,如失去生机,等待枯萎的树。
啊咧,原来是这样的嘛?
千鹤眯起眼睛,仔细地端详着,那渐渐入迷的眼神,仿佛是在研究什么稀奇珍宝一样。
只能说卡通图片看得多,还是第一次离得那么近去观察实物。
而长剑本就如烧火棍般通红,所以即便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千鹤也无法发现有什么不不同。
唔,其实神崎裕自己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
就是一种从膀胱延绵到腹部,好似胃痛般的痛楚在持续折磨。
混蛋,到底是撞了根还是撞了蛋啊!!
“呼。。呼。。。呼。。”
粗重的呼气声伴随着嘶嘶的吸气声,千鹤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虚弱的神崎裕。
坦白说,哪怕他躺在医院的时候,都没有像此刻这么严重。
果然。。
那个地方才是男人的致命弱点吗?
她轻咳一声,小心翼翼道:“大丈。。没关系吧?”
神崎裕头也不抬,眼也不睁,只用手捂着脸:“没事,你别和我说话,让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哦~”
千鹤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十分乖巧。
但没一会,她又开口:“真的没关系吗?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神崎裕有气无力道:“真的没事,你现在安静一点吧。”
“可是我看书里都说。。这个地方很脆弱的。。”
“呵,你知道它脆弱,为什么。。”神崎裕骤然握起拳头,音量也猛地抬起。
而千鹤被吓到,怯怯地缩了缩小脑袋。
也罢。
神崎裕泄气道:“其实也不算很脆弱,可大可小,可软可硬,人类的身体上再也没有比它更能适应不同环境的器官了。”
“可惜它的缺点就是大小不能控制,软硬也是。”
“要是能控制就好了,这样在你倒下来那一刻,我至少能让它规避一点伤害。”
千鹤微微张开小嘴,一脸惊愕。
她有点听不懂,但她大受震撼。
这算是一本正经地开黄腔吗?
不,应该是科普吧?
她偏过头,嘟起小嘴道:“对不起嘛~”
“呵。”
神崎裕冷冷一笑。
千鹤愈发委屈,伸出小手扯了扯他:“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嘛。”
她转过身,凑到他跟前,撒娇道:“要不我帮你吹一吹吧~吹一吹就没那么痛了。”
神崎裕眯起眼:“你来月经的时候,吹一吹能减轻你的痛楚吗?”
“不能。”
“那不就是了。”神崎裕翻了翻白眼。
这嫌弃和鄙夷的语气,千鹤脸上的笑容和讨好瞬间消失。
“哦,那随便你吧。”
真是说翻脸就翻脸,她当即躺下,背对着神崎裕,看起来是不打算搭理他了。
哼。
神崎裕也暂时没空搭理她。
因为真的很痛!!!
就算是真的金刚不坏之身,这地方也是自古以来的命门。
冷不丁地被砸一下,而且还是被砸个正着,这痛苦程度,是个男人都头皮发麻。